在道教中,信徒們是將呂洞賓尊為五祖之一,享受極高的地位。
說完以后,我看向慕容清煙,問她有沒有查到那個神秘富翁的身份。
慕容清煙搖搖頭:“如果能查到,就不叫神秘富翁,而是叫他誰誰誰,或者天殺的某某。經過刑偵隊調查,那座道觀是四年前搬到靜川市的,當時動用了十多輛卡車,一百多個工人,差不多用了一年時間才遷好!而且那座荒山也是在那個時候被承包了下來,從私人手里買下了二十年使用權。”
我急忙問道:“那有合同吧?合同查了嗎?”
慕容清煙說合同丟了,找不見。
我跟餃子對視一眼,問道:“這都能丟?”
慕容清煙無奈得聳了聳肩:“那座荒山本來是一群果農準備種植柿子樹的,結果壓根不適合,年年賠。有人愿意當冤大頭,他們自然歡歡喜喜的賣了,分完錢各奔東西,生怕土大款后悔。”
而且這都好幾年過去了,人都在外地,誰還知道合同丟在了哪里。
“那他們就沒問問這個人買山是干什么的?”我問道。
慕容清煙回答:“其中一位果農對那座山頭有感情,有時候還經常上山走走,發現山頂上修了一座道觀,還多嘴問了一句工人。工人說大老板對修仙感興趣,想要在這里潛心修行,成為神仙呢。”
“什么修仙,八成是學點金術。”餃子鄙夷得哼了一聲,插嘴道。
這會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抵達了東邊的那座荒山。
明明是荒山,這里卻有足夠車子通行的曲折小路,看來這座道觀不少車來,不然怎么會專門鋪出一條方便車子上山的路?
我隔著車窗往外看,此時日頭西斜,夕陽掛在樹上,澄黃澄黃的,活像一枚熟透了的碩大柿子。
太陽一點一點得落下去,天色漸漸變暗。
等我們抵達無量觀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周遭是蟲鳴開始躁動的窸窸窣窣聲,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塊滄桑的牌匾,蒼勁有力得刻著三個字:無量觀。
這座道觀并不大,但每一處都帶著歲月的痕跡,雪白的高墻,烏黑的瓦片,赤紅的梁柱,金色的描線,屋檐下還掛著一串鎮鬼用的鈴鐺。
嘶啦嘶啦。
嘩啦嘩啦。
一種奇怪的聲音緩慢得朝我們靠近,我側身望去,只見一個身著淺灰色布衣的老人正拿著掃帚,佝僂著身子清掃地上的落葉。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動作太過遲緩,還是這周遭的環境太過寂寥,一種陰森森的怪異感覺從我心底升起,后背也開始漸漸發涼。
同時心中也不禁疑惑:這里不是荒廢了嗎?怎么還有人?
“哎,大爺!”慕容清煙上前一步喊道。
老人抬起頭,滿是皺紋的一張臉咧開了嘴,陰慘慘得笑道:“活人?”
他的嗓音尖細沙啞,讓人毛骨悚然,尤其是一口森白的牙齒像極了野獸的利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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