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白還想說話。
“哎呦,真來不及了,兩位好哥哥,你們先走,回頭聯系哈!”安七七再次掃了一眼手表,轉身就要走。
大白瞧著她的側影,皺了皺眉頭喊道:“哎,藥都帶來了,不要啊?”
安七七怔了一下,回身接過蘇天御手里的藥,略顯敷衍得說道:“謝了,回頭打電話。”
說完,安七七沖二人擺手,邁著小碎步沖進了辦公樓。
喧鬧的大街上,蘇天御叉著腰,大白吸著煙,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臉色都不太好看。
“你是不是吹牛b了?”大白斜眼問道:“你不說和她就差最后一步了嗎?靠,哪一步啊?直接強間嘛?”
蘇天御心情也極差,他折騰了一夜,好不容易趕到了一區,一大早卻見到了狗屁雙人早餐。并且雙方一碰面,人家安七七根本沒有表現得多熱情,只簡單應付了兩句,就跑回去上班了。
一腔熱血,被當場澆滅。
“瑪德,還讓一個戴頭巾的撬行了,憋屈。”大白在狗六子傷口上狂妄地撒鹽,他不是有意的,就是單純的嘴賤。
蘇天御陰著臉:“別廢話了,走吧!”
“去哪兒啊?”大白問。
“還能去哪兒,找周同輝唄。”蘇天御拎著包,氣呼呼地走了。
……
傍晚。
一家桑拿廳內,蘇天御躺在沙發椅上,目光呆滯地瞧著天花板,宛若智障患者一樣喝著可樂。
旁邊,大白正在與一名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技師撩騷。
“小御兄弟,我必須要勸你兩句了。”周同輝躺在另外一側,舉止斯文得推了推眼鏡,輕聲勸說道:“咱們年輕,就應該先干事業,不能在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尤其是像安七七這種家庭優越,比較高知的姑娘,她們是很難搞的。因為人家的絕大部分生活需求,都不需要男人來滿足,她們對精神生活的要求那是很高的。簡單來講就是,既要求你活兒好,又要求你像詩人一樣浪漫,很累的。”
“哦。”蘇天御點頭。
“鄙人以為,嫖就會省事很多……。”周同輝睿智得像個教授:“我們把精力放在賺錢上,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你看我現在多健康,一方面管家里要錢干事業,一方面豐富自己的業余生活。我不騙你,我現在每天晚上都是一場新的戀愛……。”
“臥槽。我教你那點東西,你吃得挺透啊?”大白回身說道:“別叨叨了行嗎?我小御兄弟受傷了,你趕快找地方給治療一下。”
“是要慶祝的,畢竟吃官糧了嘛。”周同輝拿起手機:“我來安排。”
“不……!”蘇天御擺手。
“哎呦,到了我這兒,聽我的行嗎?”周同輝以為他要拒絕。
“瑪德,今晚我也要找個戴頭巾的。”蘇天御看著他說道:“必須留胡子的那種!”
周同輝怔了一下:“沒有問題。”
說完,周同輝拿起手機,迅速發了一條簡訊:“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