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我也只是問問。”陳默并不在意,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再過一會兒就要天亮了:“還好,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翌日清晨,陳默背著老嫗帶著王耀柱離開了陰雨村,并通過羅飛號碼,通知了對方,不一會兒功夫,數輛警車便迅速趕來,一部分人收押了王耀柱,另一部分前往了陰雨村。
見到羅飛下車,陳默立馬上前:“羅哥,你可得好好整治這家伙,千萬別直接一顆花生米給他送走了,太可恨了,我和這老太太差點折里面了,對了,還有他弟弟王耀華和張美鳳,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著舌燦蓮花的陳默,羅飛一臉無語,看了一眼活碰亂跳的前者,又看了一下奄奄一息的王耀柱,心想你倆誰折了,心里沒數嗎?
不過表面還是面不改色:“這次多虧了你,陳默,不過你是怎么到陰雨村的?”
“我啊?我是爬山的。”陳默打了個哈哈。
“可你爬山為啥帶辣椒水噴霧啊?”羅飛從陳包里拿起一個噴霧罐子。
“興趣,興趣。”
看到陳默驢唇不對馬嘴,一旁的紙衣老嫗搖了搖頭,湊到羅飛耳邊說了幾句,后者瞬間表情凝固。
再次看向陳默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了變化,卻沒有當場明說,只是讓他待會兒上車一同前往詭秘局。
調查局和警部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將殘局解決,當看到許多皮囊的時候,所有人皆是怒火中燒,如此殘忍的行徑實在令人發指,就和陳默所說的,一粒花生米將他送走,太便宜他了,除此之外,讓陳默意外的是王耀華和張美鳳不見了,他不禁有些后悔沒有一起帶過來。
回去的路上,車內氣氛極為尷尬,羅飛看著陳默,眼神極為怪異,像是在看待一件稀有物品,后者被盯著實在發毛。
“不是,羅哥你別這么看我,我性取向很正常。”陳默癟了癟嘴。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隱瞞擁有詭怪的事實。”羅飛目光如炬,渴求答案。
“羅哥,我是真的不知道,上次你也試過了,我也是這次誤打誤撞才知道的。”
“行吧,等回到局里,你再跟我去測試一下。”羅飛不再理會陳默,將目光看向了窗外。
再次來到詭秘局,紙衣老嫗直接被相關人員帶去治療,陳默則被帶到另一件房間,上次手拿皮鞭的女人韓火兒也在其中。
“你好啊,小姐姐,又見面了。”陳默熱心地打了聲招呼。
韓火兒坐在對面,恍若未聞,只是蛾眉微微顰蹙了一下,并沒有沒有之前那般沖動暴躁。
還是一樣的檢測,還是一樣的鹽水,無一例外,都對陳默無用。
“奇怪,為什么會對你沒有效果。”羅飛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摸了摸淺須道:“你把你的詭怪放出來。”
聞言,陳默對著影子說了一聲,干癟的無皮人再次登場,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手里攥著那柄不知沾染多少鮮血的尖刀。
在看到無皮人的出現,最驚訝的莫過羅飛,然而反應最劇烈的卻是一旁的韓火兒,不知為何,陳默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敵意,一種恨之入骨的憎恨,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她沒事吧?”看到快要爆發的韓火兒,陳默用手指了指,見狀,羅飛趕忙將她拉走。
過了一會兒,羅飛又走了回來,十分歉意地解釋到:“不好意思啊,火兒她…從小就是孤兒,她父母都是被詭怪所殺,所以每當看到詭怪會不自覺的憎惡,希望你能原諒。”
陳默微微搖頭,同為失去雙親的他,自然是能理解,接著又道:“那我的情況怎么處理?”
“嗯,你的情況比較特殊,我需要帶你去見一個人,或許他能給你帶來答案。”
“誰?”
“我們分局的局長,薛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