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
“那里很適合生產，地下比地表穩定的多。隨著帝國能力的加強，大夏會把版圖繼續向外擴張。”
羅煙不說話，楚城繼續道：“我也不知道誰會贏，但是我在努力，我想要建設一個大型的工廠，周圍都是農田。后來想想，沼澤也不錯，可以養一些爬行類。農田的面積小點沒關系，給人吃夠了就行。”
“荊棘王冠也是家啊。”
“那里最終會成為一個戰場，十分酷烈的戰場，一個絞肉機。那里的瘟疫生物，會戰斗到最后一刻，彈盡糧絕。”
“如果我們會贏呢？”
“如果我們贏了，那我也在大夏有了土地，是個大地主啊。”
羅煙又沉默了，楚城笑道：“其實我就是臨時起意，沒在乎姜源是什么反應，他要怎么做都不影響我的未來，就像是你說的，荊棘王冠也是家。再說我就是觀察下，不會對姜源做什么，人是經不起考驗的，我和他之間，只不過是利益交換而已。”
“別說的那么文藝腔。”
“只是不想讓故事變得赤羅羅。”
“這是故事嗎？”
“是吧，我們就是別人旁觀的故事而已，天意，天道，法則，管他是什么狗屁東西。”楚城縱馬疾馳，六階的強者，可以在這樣的環境下從容交流。楚城覺得這才是力量的真正用法，而不是去廝殺，甚至有些時候，不惜和敵人同歸于盡。
羅煙有些擔心地問：“要壓制不住了？”
“沒有，咱們是銀河宇宙的人，理論上都是穿越者，看過的故事多去了，會為了這點事兒壓制不住力量？我就是覺得有些煩躁，如果沒有蓋亞多好。可是沒有蓋亞的話，我又不會遇到你，我只是遙遠星系的一個窮小子，你呢？”
羅煙笑了笑，道：“我是天之驕女，門門功課滿分，我父親給我留下的錢，讓我可以一輩子什么都不用干，吃喝玩樂，混吃等死就行。”
“蓋亞讓我遇見你，又讓我不得不和神靈去拼，你說我該不該感謝穿越？”
“感謝個屁。”羅煙道：“我活的好好的，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我，我得離開我原來的生活。我在銀河宇宙愛好很多，可從來不包括擊劍。”
“我也不喜歡墓地。”楚城道。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找幾個不開眼的人，弄死他們。”羅煙道。
“那就好，真有麻煩的時候，我也不用縮手縮腳了。”
“你以為我要勸你顧全大局？”羅煙問。
“不會，我們就是大局。”
“雖然狂妄了點，但是瘟疫軍團的話，還真是大局本身的一部分。”
兩個人胡言亂語了一番，都感覺到了體內的一些細微變化，原本以為是六階巔峰的狀態，結果巔峰又往上拔高了一截。
人情世故，也是法則的一部分？
車隊到達帝都的時候，已經不敢肆意狂奔，有專門的官員引著荊棘領的車隊，前往展銷會的住所。如果在銀河宇宙，那就是大酒店。
在這里，叫做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