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城更加確定，所謂光明劍圣，也不過是個工具，不是生命的升華。
他現在才是真正的修行者，不是因為擁有了什么技能，而是他自己生命蛻變，可以通過本能看懂很多東西。
這本能，是不花錢的，也不消耗他多少力量。
楚城知道，這意味著他的修行到達了一個頂點，理論上可以進入七階了，為八階做準備，八階是生命蛻變的關鍵期，八階為圣，在神州也一樣。
七階，還是人。
飛遠了，楚城才問羅煙：“沼澤里，為什么有這么龐大的野狗群？”
羅煙失笑道：“因為這里是蓋亞啊，不是地球，生態的問題不一樣的。這里的蟲子都是營養豐富的東西，一只野狗，吃幾條蟲子就能飽。沼澤里的野狗，是食物鏈的中層吧，所以被龍威輕易壓制。這種生物，不多不行，他們的平均壽命，未必有地球上的野狗多。”
楚城想了想，也就覺得正常了。
蓋亞的低級生物，理論壽命都很長，可實際壽命都很短。就像是一種設計了使用年限為一百年的車，全部都會在二十年內報廢。
比如野狗，如果有個別的另類，獲得突破，成為傳奇等級，就會脫離群體獨自生活。
野狗群，最強大的，永遠都只是四階。
獨立的傳奇野狗，會慢慢蛻變，最多一兩年的時間，就和原來的生命特征沒有任何關系了。這就是蓋亞，等級分明的世界。
“這種法則，讓人不怎么舒服。”楚城道。
“如果你是統治者，你難道不喜歡等級分明？”羅煙問。
“等級分明，是為了什么？便于管理，還是萬世永固？”楚城問。
“當然是兩個都要。”
“所以我不怎么喜歡蓋亞。”
“你也不喜歡銀河宇宙啊。”
“總比蓋亞要好，不是嗎？”
萊因哈特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對話，也沒有人瞞著他，萊因哈特也是沉思。自己也不喜歡蓋亞的樣子，原本以為，只是那些貴族惡心。可是聽領主的意思，是從根上就壞透了。是這樣的，自己在荊棘領，不管是怎樣的生活，都心情比較愉悅。
可是之前呢？也有貴族收留過他，不要求他做什么，但是他過的非常不開心。
他曾經以為，所有的貴族都是一樣的，直到他遇到楚城，一個假貴族。
這個假貴族，更像是傳說之中的真貴族，符合他對領主的一些期望。
所以六階之后，萊因哈特沒有離開，也沒有嘗試去復仇。他當時還不明白為什么這樣選擇，現在懂了，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