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靠,老子說案子的時候不要再插嘴!——于是,你邀請我們參加宴會,故意讓我們看到喬伊和王宇對話,誘導我們調查喬伊和王宇——其實,喬伊請王宇是詢問過你的!然后你再把我們帶到管家房間,借機告訴我們你和喬伊的狀況,而你之所以不把我們帶到你房間的原因——應該是你已經在錢德勒的房間設好了布局。”
“什么布局”眾人問道。
唐鵬嘆了口氣,指著海格的傷說:
“襲擊自己的布局!”
眾人吃驚的看著海格,但海格的依舊保持著微笑,
“那你是怎么看出的?”
“桌臺上的兩個笨重煙灰缸!”唐鵬冷冷答道
“啊?煙灰缸?——這有什么奇怪的?”探長不解的看著唐鵬。
“白癡!這還不夠奇怪?——你家一個桌臺上放兩個煙灰缸?”程帥輕蔑的看了看探長,探長氣的滿臉通紅卻又不敢發作,只得忍住。
唐鵬繼續說道:“我還在門把和吊燈上發現上面有細細的勒痕,猜得沒錯的話,槍上應該也有,但因為是鐵制的,所以看不出來。”
“可是,這能說明什么呢?”有人好奇的問道
“切!真夠笨的!”程帥打了個哈氣,“門把和吊燈,再加上手槍,煙灰缸以及彼此之間的位置——還不夠明白的嗎?”
眾人依舊疑惑不解,陳維維想了想,
“把手槍用兩個煙灰缸固定,再用強力細線綁住扳機穿過掉燈綁在門把上——這樣,門一開就會引動扳機!可......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
“所以——需要反復的試驗和精確,我聽海格的的家人說過,錢德勒死后,海格有幾天一直把自己一個人關在父親的房間類大哭——其實就是為了練習和調整!”唐鵬答道
“原來那封‘天書’上寫的是這個意思!”吳文飛不知什么時候冒出來,“那——那個什么單個大型啞鈴又是什么意思?”
“哎!你這白癡怎么神出鬼沒的!”程帥嚇了一跳。
“......我一直在這兒,只是沒有發言,你們沒注意罷了!……”
“......切!你還真夠笨的,健身用的啞鈴通常都是一對,現在少了一個,這還不明白?”程帥說道。
“我明白了,兇手就是用這個啞鈴打破玻璃的......”陳維維緩緩說。
“對!我問過管家:當時管家在聽到槍聲后,其實并沒有聽到打破玻璃的聲音,這就說明玻璃是事先打破的,目的就是捏造一個兇手開槍后打破玻璃后逃走的假像,然而——這,其實也是海格犯的一個致命的錯誤。”唐鵬指著海格說。
“哦!那我犯的這個錯誤是什么?”海格頗有興趣的問道。
“可是我不懂:那個玻璃也有可能是王宇事先用啞鈴打破的啊”探長不解的問。
“指紋!”程帥嚴肅起來盯著海格,“因為王宇喜歡射擊,海格也應該經常有機會和他見面應酬,想弄到一把帶有王宇指紋的手槍以海格先生的身份一點也不難——可海格卻忘了,如果是王宇用啞鈴打破玻璃逃走的話,那個啞鈴上也應該有王宇先生的指紋!”
海格楞了一下,緩緩問道:
“那個啞鈴你們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