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和別人有點不一樣。”我含蓄地解釋了一下。
那么大塊石頭砸腿上,如果是普通人,整條腿的骨頭肯定全碎成渣了。
我要是不解釋一句,實在有點說不過去,我這腿估計和普通人被翻倒的桌子砸一下差不多。
痛是痛,但內外傷都沒有,就這我還驚奇不已呢,要換以前根本是沒感覺的。
“你以前沒有痛覺?”陳清寒突然問道。
“嗯……啊。”我也不知道說實話是對是錯,反正他多半是知道我粽子的身份了,再爆點料也無所謂。
“看來是數目夠了。”陳清寒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我怕聽錯了,想確認一下。
“沒事,走吧,去看看出口能不能挖開。”
水怪跳到我肩膀上,我摸摸它的頭,多虧有它幫忙,不然陳清寒也搬不動那么重的石頭。
沙海上鋪了一層石塊,高低起伏,走起來十分費勁兒。
我們來到陳清寒說的出口處,那是沙海盡頭的一扇石門,大約六米高、三米寬,我只能看到門框的輪廓,因為門板已經被石頭掩埋。
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出路’,我活動活動手腕,覺得渾身充滿干勁兒,急不可待地去搬門口的碎石。
陳清寒也加入搬石的行列,我們兩個先把中小型石塊搬走,剩下幾個大石塊,有水怪幫我們一起推開。
那些石頭太大,即便是水怪,也沒辦法搬動它們,只能向旁邊推。
推出一道能容人側著身擠進去的空隙,陳清寒說門上有個洞,是被暴力破壞弄出來的,文靖他們就是從那個洞鉆出去的。
所以我們不需要移開太多石頭,只要把那個洞挖出來就行。
饒是如此,也光了我們兩個鐘頭的時間,要是沒有水怪,我們倆就真的要困在這出不去了。
期間沙海的另一端隱隱傳來轟隆隆的響聲,陳清寒說可能是古墓那邊分解了。
萬事萬物都有能量維持其形態,一旦能量發生變化,形態也會改變。
幸好我不是科學家,對研究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既然都要離開了,墓室塌就塌吧。
只是我的背包還在文靖那,背包里是我的全副身家,等我出去還得跑路呢,但愿文靖別帶著我的寶貝走人。
水怪的觸手推開最后一塊擋著破口的碎石,這次我沒有忍耐,掏出小喇叭想吹兩下慶祝,結果發現小喇叭碎了。
它本來就是塑料制品,摔打間損壞也是正常的,我只是覺得有點可惜,不過等出去再慶祝也行。
陳清寒扶著我從破口鉆出去,他跟在我后面,門外仍舊是山洞,我看看左右,沒看到文靖他們。
陳清寒出來之后,用石塊重新將破口擋住,他也注意到文靖他們不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的包啊……
轉念一想,覺得不對,文靖和順風可是陳清寒的迷弟,就算陳清寒真被砸死在里面,他們倆也會想辦法把他的尸體挖出來帶走。
試都不試一下就走了,有些說不通。
陳清寒擅長觀察,他打量完四周的環境,走到一塊石頭前,伸出食指從石頭縫里鉤出一塊女士手表。
因為帶子很細,表盤也小,卡在石縫里很難發現。
“這是程小姐的手表,文靖他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