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單挑的意思嘍?
我暗笑一聲:粽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紙糊的?
當即我就撲上去,搶奪他手里的武器,他下手可是狠,一拳砸在我眼睛上。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打斷他的鼻梁,將他手里的甩棍搶過來。
這些年和盜墓賊在墓里交過的手,我自己都記不清了,我就從來沒輸過。
比肉搏只有他們倒霉的份兒,他們打我、我不疼,我打他們,一拳就見效。
這時陳清寒跑過來,他的目標是男人別在身后的槍。
一招就被KO,武器也被卸了,男人捂著鼻子蜷縮在地上,滿臉都是血。
“陳教授,你什么時候和冷家關系這么好了?”陸老板和她殘存的幾名手下從不遠處的一塊巨石后面走出來。
我們此刻站在一片山坡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一座雪山的山坡上。
風力強勁、氣溫極低,被強風刮起的雪粒拍在臉上,像磨砂膏似的。
外面和山洞里,如同兩個世界,我看了看陳清寒:“你衣服還沒干透,要不有事進洞再說?”
“也好,馬上要變天了,咱們回洞里慢慢談。”陸老板比了個‘請’的手勢。
我抬頭看看天,我們頭頂的天空還是蔚藍的晴天,可是北邊的正有一大片烏云向這邊移動。
烏云像黑浪般涌過來,很快就會有暴風雪來臨,難怪陸老板他們先出來,卻沒有下山。
“我就知道,陳教授沒那么容易死,有耐心的人,運氣都不會差。”
陸老板自說自話,態度好像她和陳清寒有多熟似的。
而且最后一句明顯是夸她自己,這種假模假樣的家伙特別欠扁,我忍不住送她一記白眼。
不過文靖他們還在她手上,眼下我們只能耐著性子聽她說話。
被我打斷鼻梁的男人讓人扶進了山洞,他眼神兇狠地盯著我,雙眼一片赤紅。
我最不怕別人瞪我、罵我、討厭我,一切造不成實質傷害的攻擊都是無需關注的。
“愚蠢的東西,竟敢和冷家人動手,自尋死路。”陸老板絲毫沒有關心傷員的意圖,反而語氣里責怪的意味很濃。
我猜她是在怪那人明明有槍,卻非要肉搏,要是直接一槍崩了我,怎么會被打傷?
有槍了不起嗎?這事不好解釋,我也不想解釋,一把破手槍能奈我何?機槍都試過了,結果只把我的衣服打出幾個洞而已。
等人都進了洞,我站在靠近洞口的位置,暗中和水怪交流。
它已經找到文靖他們,又折回來問我下一步怎么做。
陸老板把尖叫小姐他們單獨藏起來,明知道暴風雪將至也沒帶他們一起進來躲避,分明是存心要他們死。
我請水怪去把他們救下來,陸老板的人都在洞里,文靖他們那邊應該是沒留人看守。
這邊陸老板勸說陳清寒,把尖叫小姐滅口,責任推到文靖和順風身上,回去向程董也算有個交代。
程董沒了獨生女,對九幽花的渴望會更深,今后只要他們雙方合作,輕松就能將程氏集團掏空。
“至于程董,過于癡迷某種事物,精神很容易出問題,他不是咱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