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個人體力稍差,過了一會兒才醒,醒來也吃了烤鼠肉。
我本來擔心尖叫小姐嫌棄老鼠,會大吵大鬧,結果是我想多了,她認為我們能捕獵到‘正常’動物,所以吃得心安理得,壓根兒沒問那是什么肉。
陸老板吃完東西有了力氣,盯著礦道深處問:“你們知道,我為什么寧可回古墓,也不來這避雪嗎?”
“因為這發生過塌方,你怕再次塌方。”我接話道。
“塌方?”陸老板諷刺一笑,“那是炸藥炸塌的,你知道礦主為什么要炸礦?”
“有毒氣泄露?”我將之前的猜測說出來。
“不,是因為他們挖到了不得了的東西,礦主害怕,所以把礦洞炸了,里面的礦工全部被滅口。”
“是什么東西把礦主嚇得殺人如麻?”我好奇地問。
“沒人知道,那個礦主一個人下山,事后無論誰問起這座礦,他都沉默以對。”
“那你是怎么知道這的?”我問。
“我拜訪過他的曾孫,他們家族的后人對這座礦非常癡迷,礦主過世后,他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先后都來過這。”
“他們發現什么了?”
“不知道,他們失蹤了,再也沒回去過,從那以后,他們家族的后人徹底舍棄了這,認為這是死亡之地。”
“哦?可我剛才進去看過,沒人清理塌方的地方,里面還維持著爆炸當天的樣子。”
“也許入口不止一個,或者那幾個倒霉蛋兒在雪山上遇到了暴風雨。”
“你怕這里面有可怕的東西?”
“對,而且你說的那個原因也有,這地方年頭太久,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徹底塌了,我可不想死在這。”
“前邊的礦道是向下延伸的,應該能下山,暴風雪不知道要刮幾天,咱們沒有水和食物,走礦道也許是捷徑。”我估算過礦道的直線距離,走到底應該在地面下大概十米的樣子。
如果我們能下去,向上打十米盜洞,總比冒著風雪走上一天強。
文靖幾人的體力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們走完常規路線。
這里只有我和陳清寒沒有進入虛弱狀態,到時我們兩個輪流挖,花不了多長時間。
“里面礦道的結構還穩定嗎?”陳清寒問。
“穩定,咱們只是輕輕走過去,肯定沒問題。”
“那休息一會兒,大家就出發。”
這次沒有人提出異議,他們從凍僵的狀態緩回來,厭厭的沒什么精神。
我把戰爭時期的鋼盔貢獻出來,給他們煮了些雪,他們需要食物、水、溫暖的空氣,活人就是這么脆弱,稍有不慎就可能死掉或生病。
“呦,這東西你在斗里撿的?”陸老板看到我用鋼盔煮雪水,挑眉問道。
“嗯。”我遇到過的盜墓賊不止來自一個國家,他們的裝備各不相同,戰時有一支歐系武裝盜墓團伙進我的墓,留下好幾個鋼盔,我覺得好玩,收藏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