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落體加90度翻滾站立之后,再回頭看那兩個人,已經打起來了!
這什么情況?把二踢腳當成發令槍了?據我所知她們兩個也不是運動員啊,不可能有這種條件反射動作。
被徹底無視的我,愣愣地看著她們在那邊咻咻咻、丟丟丟~
原諒我無法準確描述她們的招式動作,因為我根本沒見過這種場面,陸老板的嘴里可以噴射出紅色長針,速度極快,所以她一張嘴就是咻咻咻的連發聲音。
而被火眼金睛控制的尖叫小姐,改用眼睛發射激光,丟丟丟…也是連射。
當然,所謂長針和激光,是我用自己有限的詞匯去將她們的攻擊形象化,實際上那是什么我并不清楚。
這兩人突然變成了天敵似的,一見就開掐,我就瞄了幾眼,覺得不能錯過逃跑的機會,于是沒有繼續觀戰,轉身便向大門的方向跑。
尖叫小姐變成這個樣子,想恢復正常只能讓她爹想辦法了,要強行帶她回去,目前我們誰都沒有這個能力。
再說陸老板現在就是個大病毒體,必須隔離,讓她們兩個暫時留在死亡之門內,是最安全的處理方法。
至于她們會不會互相殘殺,共赴黃泉,那就不是我能掌控和預料的了。
走出死亡之門,我站在門前默念:“芝麻芝麻關門吧,沒事兒別讓她們出來,拜托!”
念叨完我便轉身離開,面對解決不了的麻煩,念叨兩句求個心理安慰,我能做的僅此而已了。
爬出地洞口,外面的風雪仍舊未停,但停在帳篷一側的車少了一輛。
我去小帳篷里看了眼,陳清寒他們已經走了,被鼻煙壺迷暈的守衛躺在地上。
另外兩名守衛在大帳篷里,其中一個人口袋里還有一把車鑰匙,我把他的槍踢到角落,拖著他塞進車里。
自由的感覺雖好,奈何我不會開車,所以再麻煩也得綁架一個司機。
把‘人質’拍醒,用匕首脅迫他開車,基本沒費什么力氣,陸老板留在上面的這些人膽子一個比一個小。
可能有陸老板撐腰的時候還好,但失去主心骨之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在暴風雪中行車,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可我等不到雪停了,我怕陳清寒醒來后發現我不跟他們在一塊兒,打發文靖和順風回來‘接’我。
事實證明,我的擔心一點也不多余,車子在即將駛上公路的時候,被另一輛車給擋住了。
文靖掛著燦爛地笑容跳出駕駛室,像久別的老友,朝我熱情地揮舞著手臂。
我氣得手一抖,差點把‘人質’給扎死,陳清寒在順風的攙扶下走下車,他的臉色有所緩和,看起來比之前好了許多。
難怪文靖和順風不急著送他去醫院了,留在這冰天雪地里等我。
“小芙妹子,快來,等你半天了。”
“哈哈前輩,我就知道你能行。”
這兩個笑得傻子一樣的人,我恨不得給他們兩爪子。
“咱們坐一輛車太擠,你們在前面開,我讓他在后面跟著。”我把頭探出車窗,用匕首虛點了兩下‘人質’。
“上來吧,能坐下,陳教授說咱們去的地方,不能讓外人知道,快來。”文靖咧出八顆牙齒的笑容刺激著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