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信號不好,我只能用手機看提前下載好的視頻和電影,或者玩玩單機小游戲。
聽司機說,生活在這片地區的人,幾年前還以打獵為生,最近幾年才開始種茶樹。
我們在林中走了一個星期,逐漸走入原始森林的深處。
手機信號徹底中斷的時候,我們才真正走近古墓所在的區域。
只是要到古墓上方,還得走上兩天,森林里開不了車,所有東西只能用牲口馱,騾子是從村里租的。
不過它們能不能回去,那就不一定了,所以領隊給村民的租金頗豐,等于是買下這些騾子。
但村里自從通了車,村民開始種茶樹后,很多人家都買了車,養騾子的人家不多了,他們能租到的騾子也就幾匹。
剩下的東西全得人力背著,他們隊伍中多數是年輕力壯的高大青年,一人背幾十斤的裝備不成問題。
而且看得出來,他們的體能不錯,平時一定沒少訓練,胳膊上的肌肉像吹起來的氣球。
和他們一比,陳清寒的身體,簡直可以用‘纖細’來形容,可我清楚得很,陳清寒的體能、身手,和他文質彬彬的外貌那是不成正比的。
所以每當那邊的隊員,當著我們的面顯示自己的力量時,我都會送他們一記白眼。
陳清寒說我小孩子脾氣,說是這么說,他卻沒阻止我幼稚的行為,每次看我瞪人家,他都抿著嘴微笑,看起來有種老父親般的‘慈愛’?
終于抵達古墓所在的區域,這一路上原始森林并沒有給我們帶來什么麻煩。
因為對方的隊伍確實有兩下子,他們準備了充足的血清,應對各種被毒物咬傷的問題。
麻醉槍解決了偶爾湊上來的野獸,在人類現代化工具面前,森林中的活物顯得那么弱小、無助、可憐。
他們的隊伍中還有植物學家,能辨別任何一種植物,判斷它是否有毒。
我們跟著一路順利往前走,到古墓上方之后,隊伍先扎營,陳清寒為領隊指出那個地洞的位置。
撥開地面的積葉,領隊鏟了幾下地面的土,翻開來仔細辨認。
這地方的土與其他位置的土不同,明顯是被翻動過。
所以領隊點點頭,示意休息一天,明天再開挖。
晚上他們將帶來的儀器和準備全拿出來,在帳篷里設置好,我是一樣也不認識,也沒興趣。
到了第二天一早,領隊讓我們倆在帳篷里休息,他帶上幾個人去挖地洞。
只要不觸碰古墓的大門,就沒有人會中毒,所以挖地洞的工作比較容易、沒有危險性。
三個小時后,地洞中的土被全部挖出來,堆在旁邊的林子里。
“嘿,這就想把咱們甩開了,讓他們折騰吧,有他們哭的時候。”我見挖完地洞,領隊也沒來知會我們一聲,直接叫人過去進行初步探測,這擺明了是說到此為止,沒我們什么事了。
“你不想去看看墓門?”
“遲早能看到。”
我和陳清寒相視一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之間竟然培養出了一點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