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人,我作證,只有一個怪物,長得像腐爛發臭的腦漿。”杰瑞舉著手做個發誓的動作。
我磨磨后槽牙,這些小丫頭片子,竟然敢打我的同伙。
“就是那東西,它去哪了?”頭發齊耳的姑娘問。
“它鉆到地板下面,逃跑啦。”杰瑞特別老實地回答。
“呵,逃跑?”短發姑娘冷笑一聲,從大腿的綁帶上抽出一把傘兵刀,緩緩走到杰瑞身前。
杰瑞話最多,而且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看來短發是想從他身上打開突破口。
只是剛走近他,便抬手捂住鼻子,杰瑞被雞屎糊過,在洞里藏身的時候蹭得渾身都是土,加之他剛剛號啕大哭,眼淚鼻涕橫流,跟飽經風霜的流浪狗似的,短發明志地跟他保持了距離。
但傘兵刀不怕臭啊,刀尖戳在杰瑞的脖子上,稍一用力就會鮮血飛濺。
“它逃跑?沒攻擊你們?”短發顯然是五人中的小頭目,其她四個人以她為中心,站在她兩側,兩個用槍著我,兩個用槍指著陳清寒和杰瑞。
“攻、攻擊了。”杰瑞下意識地吞咽口水,喉頭上下滾動,刀尖就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血口子。
“你們打得贏它?”短發繼續發問。
“沒打贏,它殺了我的同伴,然后跑了。”杰瑞說完,連忙補道:“我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
杰瑞這樣的二楞子,說沒說謊一目了然,短發選擇逼問他,不是沒有理由的。
“沒關系,我們可以把它引出來。”短發露出陰森冷酷的笑容,沖她的同伙點點頭。
用槍指著陳清寒的女人立刻推了他一把,看意思是要把他推到棺材那邊去。
“你們別白費功夫,它好像吃飽了。”我跨步攔住陳清寒的去路,一個轉身,將他擋在身后。
“不試試怎么知道?看樣子你知道它喜歡什么。”短發輕輕舞弄手里的刀,此時此刻她已經被反派模板封印,一言一行都受‘反派守則’的操控,她每根頭發絲都在透露著要干壞事的訊息。
“你這是在浪費時間,你們是來做實驗的,還是抓她啊?如果是想抓她,她現在應該往墓門那邊去了,她已經吃夠數目,準備出去浪了。”我擋在陳清寒身前,寸步不讓,假如她們非不講理要動粗,那我只能先護住陳清寒。
雞屎吃沒吃夠數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磕光了地下的晶體礦,她這么做一定有原因,除了增強力量,我想不到其它可能。
獲得力量之后,當然是逃出這座牢籠般的古墓,誰愿意一直生活在這呢?
好在短發把我的話聽進去了,她來這的正事就是尋找雞屎,若是因為和我們糾纏,錯過了捕捉雞屎的時機,她們得不償失。
短發沖其她四人使了個眼色,五個人退以地洞邊,順原路返回。
她們的身影剛消失在地洞口,我就跑向通道入口處,算算時間,通道入口該打開了。
我找到有毛蟲的通道,等門一開,我就用鏟子趕著它們,把它們全趕到地洞邊,挨個往下踹。
“哼哼,欺負我的同伙,給你們點厲害嘗嘗。”我把最后一只毛蟲踢下去,得意地挑挑眉。
指望毛蟲把她們五個全吃了不現實,她們手里都有威力十足的武器,但吃點苦頭是肯定的。
下面很快傳來槍聲,聽聲音的位置,她們跑得還挺快,已經進入機關通道的下層空間了。
毛蟲會避開不屬于它們的活動區域,但這個區域不包括地板下面的空間。
杰瑞一臉茫然,問:“它們…為什么沒攻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