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建議她去參加才藝比賽,或者開個吃播賬號。
“你是不是有話沒說?”我見她不打算主動交代,便追問道。
“你不是不管這些事了嗎?還問什么!”
“he…tui!”我翻了個大白眼,不再搭理她。
陳清寒一直在添柴,好像真有什么人會發現我們似的。
我剛剛在心里吐槽完就被現實打了臉,海面上出現了一盞燈光,我們被人發現了!
來人駕駛著兩艘快艇,每艘艇上有五個人,到岸邊的礁石區便停下發動機,跟我們一樣徒步登岸。
他們有背包、有武器,也穿著叢林裝,十個人上岸后直奔我們的火堆而來。
等他們走近了,我赫然發現一張熟臉,十個人中有一個女人,這女人正是在酒吧跟禾蘇手下接頭的那個。
話說自從那晚在酒吧見過她,之后我就再沒見過這個人。
包括船長轉移乘客去幽靈船的時候,我都沒見有她的身影。
只是當時沒在意這些,現在想來她或許是悄悄下了船,跟她的同伙匯合去了。
不然他們哪來的快艇和武器,還換了一身裝扮,游輪上可沒有這些。
女人看到昏睡在火堆旁的禾蘇,腳步頓了頓,隨即恢復如常。
“沒想到船上還有幸存者,真是太巧了。”女人見我一直盯著她,故作驚訝地說。
“是啊,巧。”我敷衍地配合著她的表演。
“我被路過的科考隊救了,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幸存嗎?”女人向四周望了望說。
“沒了。”我話音剛落,叢林里邊就傳出一串槍聲。
我暗罵一句,真是流年不利,我的臉都快被打腫了。
“林子里邊有人,但不是游輪上的乘客。”陳清寒替我解釋道。
女人點點頭,她沒理由不信,因為游輪上沒有沖鋒、槍。
“你們待在這太危險了,跟我們一起走吧,這里晚上會有野獸出沒,海難上也不安全。”女人‘好心好意’地勸道。
“林子里都放槍了,那邊更危險吧,你們去好了,我們寧可留在原地等死。”游輪誤入沉船之海的事件,準是這女人計劃好的,她的話能信嗎?!
“小妹妹你可真逗,年紀輕輕的,說什么等死,這不是氣話么,走吧,科考隊手里有武器,能保護咱們。”
“是啊,你們四個手無寸鐵,就一位男士,怕是保護不過來你們三位女士,跟我們一起走,大家有個照應。”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小伙附和道。
呵,就這一位男士不好辦,要是沒他,你們手里的槍連燒火棍都不如。
雖然心里鄙視他的話,面上卻是神情淡淡,我掃了眼陳清寒和碧石,看他們什么態度。
陳清寒指了指昏睡的禾蘇,說:“她病了,帶著她行動不便。”
女人立刻一指她身后的一名壯漢,“剛子可以背她,這地方空曠,要扎營也得找個好地點,他們是來搞科研工作的,不是壞人,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