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孟輕雨的上司還是一批又一批地往這送人,為什么呢?
沒有寶藏、沒有所謂的鑰匙,‘神盾’這么折騰有什么好處?
“?”當所有材料全部集齊,盧小刀用充滿疑問的眼神盯著我。
我發現自己剛剛在走神,便說:“抱歉,我在想這島上究竟藏著什么。”
禾蘇也說不要讓他們拿到鑰匙,說明這島上有鑰匙,或者是有過鑰匙,那東西已經被取走了。
我在進城的隊伍中沒看到碧石跟禾蘇,小周說她們半路說走不動了,死活不肯繼續走。
當時領隊勸說過,但她們執意留下,孟輕雨沒攔著。
這兩個人不跟著大部隊,單獨留下,難不成是禾蘇知道島上有特別的地方,她們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半路脫隊?
這種可能性太大了,在旁人看來她們是體力不支,留下等死。
但以我對她們的了解,她們才不會等死,再說也死不了,故意跟大部隊分開,其中準有貓膩。
可能是我們沾了一身的怪物血,原先在叢林中追著我們想開餐的小動物,全都按兵不動了。
等盧小刀采齊了解藥材料,我們返回白玉城,已經是N天后的事了。
再怎么快,路也得一步步走,在回失落之門前,我先看了看表,計算好時間,回去的時候不能是晚上。
因為好幾天過去了,身上的怪物血還有沒有效我們不知道,盧小刀連著趕路,已經沒有余力再展開一輪廝殺。
他現在只有走路的力氣,輕功都使不出來,他幾乎犧牲了全部的休息時間,希望盡快讓領隊他們吃到解藥。
我挺不明白的,他和領隊他們是臨時組隊,在孟輕雨出現前,他們彼此并不認識。
對于剛剛認識的人,就這么兩肋插刀地幫忙,如果其中沒有隱情,那他可真是重情重義到極點的人。
“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你可以睡一會兒。”我們躲在叢林里的一棵古樹上,我蹲在一根粗壯的樹叉上,把枝干中間像‘窩’一樣的位置留給了盧小刀。
他蜷縮在里邊,可以放心睡一覺,附近暫時沒有大小動物出沒。
盧小刀蜷縮起身子,迷迷糊糊間咕噥了一句‘你不會私吞’。
私吞什么?那張卡里的錢?我嗤笑一笑,望著叢林外的叢林,心說這人是累傻了,以為誰都是像他一樣重情義的傻蛋?
人累到極致,又沒休息夠,就會變成盧小刀這樣!
天亮后,我叫他起來,說可以趕路了。
他窩在那半天沒動,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用一種難為情又尷尬的眼神瞥了我兩眼。
肌肉酸痛、僵硬、感覺抬不起胳膊和腿……我懂了。
我背起盧小刀跳下樹,他身上的大部分肌肉都處于罷工狀態,但嘴沒事,他難得好奇,問我是什么人。
同樣在叢林里摸爬滾打,幾日幾夜不眠不休,我依然生龍活虎,令他覺得匪夷所思。
“你相信世界上有超人嗎?”我用一個問題回答了他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