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大陸最有名的煉丹師,七品煉丹師侯友明。
納蘭榮錦鄭重的跟他見禮,侯友明還詢問了納蘭榮赫現在的情況。
弟弟的病好了很多人知道,納蘭榮錦也沒隱瞞,只是說弟弟的機緣比較好,在最關鍵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機緣,醫治好了他的身體。
侯友明也沒多問,作為煉丹師他很清楚納蘭榮赫的身體,那必然不是尋常的機緣。
另一位好友叫常書文,他是存粹修煉到了這個修為,也想在有生之年去那里見識一下,三人又是幾十年的好友,因此才約好了一起去。
兩位好友到了,苗衍庸也沒再拖延時間,分離前的每一瞬間都是那么的傷悲,不如快刀斬亂麻,立即走,小徒弟也就不用天天陪他了。
最后叮囑了幾句小徒弟不要急于求成,他會在那里等她去。
臨走前,苗衍庸拿出一枚水藍色玉石的簪子,圖樣很簡單,是一朵祥云,但是雕刻的手法可是很精致,納蘭榮錦一眼就看出了,上面有一個紋刻文,是她還沒接觸的紋刻。
“小錦兒,師父本來以為能陪你幾年,能參加你的及笄禮的,現在看來你的及笄禮師父是參加不了了,但是禮物師父還是要準備的。”苗衍庸慈愛的把簪子遞給她。
納蘭榮錦瞬間紅了眼,師父居然還惦記著她的及笄禮,而且還紋刻文,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文,但是猜也知道必然是最美好的祝福。
她恭敬的雙手接過簪子,“謝師父賜簪。”
苗衍庸揉揉她的頭道,“成親的禮物師父就先不給了,師父覺得還是應該親自參加小錦兒的大婚。”
“一言為定。”納蘭榮錦眼睛頓時亮了,這個驚喜也沖淡了離愁。
“好,一言為定。”苗衍庸的心柔軟極了。
“回去吧,我們這就走了。”苗衍庸揮揮手,示意兩位老友離開。
侯友明笑著打趣道,“以前我怎么沒發現小丫頭這么招人稀罕,她想學煉丹不,以后要是去了那里我也當她師父如何”
“這你就別想了,那丫頭根本不用學煉丹。”苗衍庸爽朗的聲音傳來。
有獨孤云傾那小子在,她的小徒弟還需要費心勞力的學什么煉丹。
無聲的眼淚不停的流著,納蘭榮錦站在那里,都看不到師父的身影了,她都沒動一下。
珍娘嘆口氣,“主子,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