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
“諸葛在世,魏文長便永遠蹦跶不起來。”
“這倒是事實。”
宋河撓了撓頭,笑著對林云風說道:“這個皮志強雖然是個腦后生反骨的人,但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做和什么不該做。”
“顯然這得罪林哥你的事,便是他絕對不該做的事。”
“他真要再背叛了林哥你,那絕對會死的很慘。”宋河笑道:“雖然他腦后生反骨,但不代表他會想死!”
“就是這樣。”
“所以用這種聰明人,只要掌握好度,保證可以控制他們,那就沒什么關系。”林云風笑道:“不天天提心吊膽的,擔心什么背叛和不背叛的事。”
“林哥,晚上寧海商界有一場慈善晚宴,寧海商會的副會長致函邀請你參加,你去不去?”
拿出一張請柬,宋河笑著對林云風說道:“寧海商會這群人,和寧海大家族聯盟的人不同。”
“商會這群人,基本都是沒什么家族背景的人,即使有也是小家族。”
“所以他們要比那些大家族的人,更加的趨利。”
“寧海大家族的那些人,排外的情緒很嚴重,一直看不起咱們這些來自姑蘇的‘土包子’,對林家集團各種抵制。”
“先是和王傲然眉來眼去,又是和方乾坤抱團取暖。”
“反正就是抵制我們,對我們各種針對。”宋河說道:“但是寧海商會就不一樣了,這些人雖然也排外。但是排外情緒上,沒有寧海大家族的那些人強烈。”
“對有能力的外地人,他們是歡迎的。”
宋河看著林云風:“林哥你要說自己不是有能力的外地人,估計整個寧海,就沒有那個外地人敢說,自己是有能力的外地人了。”
“這種宴會,讓高氽和云銘去參加,就OK了。”
林云風對這種商界的宴會已經不怎么感興趣了,畢竟他是一個注定要走向星辰大海,要迎來無敵輝煌的男人。
所以這種宴會,林云風對此不屑一顧。
“林哥,云銘的傷勢還需要再修養起碼半個月。”宋河苦笑著回答了林云風:“他最近轉態也不好,天天放老戴那首歌。”
“唱著什么‘我要這鐵棒有何有,我要這變化又如何’。”
“有點自暴自棄了。”
宋河對此倒是有些狐疑:“林哥,你說老戴當初寫這首歌時,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要這鐵棒沒用了?”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林云風微微聳肩:“耘明倒是這沒了。”
“聽這首歌,不太恰到。”
“光棍聽這首歌,或許恰當一些。”
“聽說國外一個什么殘疾人組織,決定把年滿二十五還是三十周歲,沒有結婚,也沒有固定異性伴侶的了,定為殘疾人。”
“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好像是真的。”
“我前幾天也看到那個新聞了。”聽到林云風的話,宋河很是尷尬的撓了撓頭:“唉。”
“真是太打擊人了。”
“你不算。”
林云風掃了宋河一眼:“被定義的是想找卻找不到的,你這種明明可以找到,但卻不找的。”
“算什么算?”
“你自己非要當狗,怪得了誰?”
“林哥,我這是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宋河一聲長嘆:“真是賭書消得潑茶香,只道當時是尋常。”
“別扯了。”
“人家李易安和老趙有過愛情,你和云霞又沒得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