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服務生，他也是你們的人？”肖康成恍然大悟，臉色更加難看了。
合著他碰上的這一個個人，全特么的是內鬼，配合著一起演他呢！
“你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還真是難得啊。”林長興很是欣慰地說道。
肖康成聞言，卻是心中一悶，恨不得把林長興給錘死。
他的智商，需要林長興同情嗎？
不過他想到自己這么久下來，居然沒發現他們的貓膩，就無話可說了。
終日打雀，到頭來卻被雀兒啄了眼，他也只能認栽。
“我不明白，明明是臨時組的局，為什么你們會有時間收買一個服務員，他還隨身帶了錄音設備？”
肖康成眉頭緊皺，實在是想不通這一點。
林長興和黃興發相視一笑，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要怪只能怪肖康成選的地方有問題，他選哪里不好，偏偏要選飯店。
不知道全省的大飯店，基本都是方啟明老爺子的地盤嗎？
而以方啟明和林一凡的關系，幫忙牽線找個服務員配合一下，簡直不要太容易！
沒有得到回應的肖康成，只能自己皺眉苦思。
“等等，那個林二喜，該不會也是你們的人吧！”
忽然，肖康成的腦海中靈光乍現，想到了一個人。
林長興現在的表現，顯然不是那個貪得無厭的邪惡村長。
那么把林長興說成這樣的人的林二喜，顯然也有問題。
“啪啪啪……肖總真是進步神速啊，都學會搶答了。”
“沒錯，我確實跟你們不是一路人。”
“而且，我的名字也不叫林二喜，而是叫林一凡，這個名字你是不是有點熟悉呢？”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鼓掌的聲音，林一凡等人走了進來，看著肖康成笑瞇瞇地說道。
“林一凡，原來是你，上次你的保健品之戰，可是讓我早有耳聞，沒想到這次栽到你的手里了。”
“你的演技，還真是出神入化啊，把一個傻小子演的跟真的似的！”
肖康成的臉色徹底黑了，看著林一凡咬牙切齒道。
他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了，合著從他碰到林一凡的那一刻起，后面接觸的和這件事相關的每一個人，全都是內鬼！
全員內鬼，要是不被陰才是怪事呢。
“哪里哪里，我還年輕，還需要向肖總你學習呢。”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沒什么學習的機會了。”
林一凡很是謙虛地說道。
“怎么會沒機會呢，機會有的是！”
“你該不會以為這次的事情就這么被你們擺平了吧，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就是癡心妄想！”
“想拿招標來陰我是吧，那你們也別想招標成功。”
“黃主任，我要舉報，只有一家公司參與競標，這不太符合規定吧？”
肖康成眼中露出了陰毒的神色，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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