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青石道人怒喝一聲。
江原一出手,諸人皆知,他是一位武者。
長軒道人見此,亦是說道:“不可,筑基前輩的尸體,我們不可褻瀆,怎么說,我們亦是承了他的遺澤。”
江原聞言,不為所動,一刀向水潭中央的尸體斬去。
“爾敢!”
青石道人怒火中燒,心念一動,一道飛劍斬向江原刀芒,但下一秒,他卻是口吐鮮血,飛劍被磕飛,刀芒不停歇,直直斬向尸體。
就在刀芒臨身時,那尸體,突然動了,緩緩抬起頭,一張枯槁的臉露出,手一招,旁邊的飛劍,轟然與刀芒相撞。
江原的刀芒,轟然湮滅。
“這不是尸體……”
此驚變,頓時驚駭了諸人,諸人心底頓生逃命之念,他們闖進筑基前輩的家,瓜分其家產,換做自己,定然全都殺了。
“青石,你……”
便在此時,驚變又起。
只見青石道人的飛劍從衍儀道人的胸口穿過,衍儀道人滿臉不可置信之色,目光神采緩緩消散。
青石道人冷哼一聲,將衍儀道人的尸身向著中央的‘尸身’一拋,大喊道:“老祖,接著。”
被青石道人喚做老祖的筑基修士,接過衍儀道人,張開嘴,便往衍儀道人白皙的脖頸咬去,咕嘟嘟,衍儀道人迅速干枯,而這筑基修士,枯槁的面色,卻是閃過一絲血色。
“這是邪修!”
其余諸人皆是驚駭。
“快逃!”
“想逃,晚了。”
青石道人的身影響起:“老祖,此次只帶來七具血食,還請老祖盡情享用。”
那筑基邪修聞言,哈哈笑道:“好,好,若不是我被大齊狗賊盯住,不敢露面,又何必需要這般麻煩,早就出去大吃特吃了。”
說罷,心念一動,飛劍便向江原激射而來。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江原。
飛劍臨身,江原面無表情,渾身內氣涌動,正要出手,便在此時,他身邊的棺材道人面色一狠,手中往袖間一掏,一只奇異布袋掏出,神識一動,竟是憑空浮現一具棺材來。
這具棺材,通體黑色,表面坑坑洼洼的,只見棺材道人嘴唇翕動,棺材頓時大開,將自己和身邊的江原一起裝進棺材里。
轟隆一聲,棺材蓋子關上。
筑基邪修的二階飛劍,蘊含著恐怖的法力,狠狠劈在棺材上,卻只是將棺材劈地一震,半點無損傷。
筑基邪修心中驚訝,很快便放棄,飛劍直取剩下的煉氣修仙者。
至于江原和棺材道人,等吃了其余人,再慢慢炮制。
江原本來想著,以他五次壓縮的真炁,就算是筑基邪修,也可大戰一場,因為,對面并沒有給他不可力敵的感覺。
可棺材道人這一手,可把江原整不會了。
一收,一蓋,江原的世界,就變黑了。
黑暗的棺材里,被筑基邪修飛劍一擊,里面的江原和棺材道人,皆是一震。
棺材道人心有余悸道:“娘蛋的,這是個圈套,那筑基邪修,是血食老祖,筑基二層,專門喝修仙者的血液修煉的,那青石道人,應該是他的后裔了……”
說到這里,棺材道人面色一變,連忙道歉道:“對不起,老道不該罵娘的,娘,還需原諒老道,老道只是個小孩,童言無忌。”
江原聞言,面色亦是一變,他早就察覺不對勁。
這棺材里,他跟老道面對面擠著,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但是,他還感受到有另一道冰冷的身體跟他們一起擠在這狹小的棺材里。
“這里,還有第三個人?”江原慢慢問道。
棺材道人笑道:“別怕,是老道的娘,道友放心,她不會傷害我們的。”
江原:???
……
求追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