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關注的點不同,但都已經開始摩拳擦掌。
某人是對彩頭志在必得,而其他人則發誓,一定要挽回顏面,報仇雪恨!
“五公子剛贏了一場,要不要加點彩頭?”李穆修冷笑道。
劉袖道:“好啊,不如你也加點吧,還有其他諸位,都別閑著呀,咱們一人加五百怎么樣?”
草!李穆修差點破口大罵,你當這是賭場嗎?
真是有辱斯文!
被劉袖這一攪和,賽詩也有仿佛變了味道,但他絲毫沒有覺悟,見無人響應,又道:“沒人跟嗎?那算了。”
說罷,這貨竟然把錢一收,不跟你們玩了。
劉元連忙又對田紀使眼色,必須讓劉袖把上一場贏的吐出來!
田紀一咬牙,也拿出五百兩金票,拍在桌子上,“我和你一人五百兩,就當作這一題彩頭!”
“哦。”
劉袖無所謂地應了一聲,又看了看其他人,貌似沒人加注了,氣得田紀又想吐血。
而李穆修已經等不及了:“我先來!我的這首詩,便送在場的一位費公子!”
題目是用在場的人為題,至于有沒有姓費的,就當是有吧,反正誰都知道,他說的是“廢公子”。
李穆修吟道:“百煉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眼晴長在屁股上,只認衣冠不認人。”
這首七言詩剛念完,田紀便第一個喝彩。
“好!好一句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冠不認人,真是妙啊!”
“不錯,李兄這首詩以針喻人,可謂是妙趣生花,合轍押韻,真不愧是北鳴城四大才子!”
“這么好的詩,想必費公子不會開不起玩笑吧?”
這些捧哏的倒是賣力氣,都像打了雞血一樣,還故意不看劉袖,就好像這里真有一位費公子一樣。
紫嫣這一看,自己的題目有問題啊,忘了考慮這些人對“費公子”的仇恨了,結果讓他們寫人,就直接開始罵街了,失策啊
果然,馬上又有人跳出來道:“我也來一首,也是送給費公子……柴門聞犬吠,空屋人不知,若進犬窩看,方見費公子。”
“好詩!”田紀忍不道:“在下也與費公子神交已久,便獻丑一首……北鳴城外籬笆莊,一只矮驢拉磨坊……”
紫嫣這個題目算是徹底崩了,又是驢又是狗的,根本就是為了罵人而罵人,至于水準,只能叫打油詩了。
連公主們都替那些才子臉紅,這玩意我們也會呢!
眾女的目光不禁落向劉袖,有的是同情,但更多的是好奇。
這位“費公子”還能一詩驚人嗎?
面對眾人圍攻,他要如何反擊?
現在已經不在乎什么韻腳了,就看罵得爽不爽,什么豬啊狗啊雞的,費公子已經快占領家禽界了。
而這時,劉袖終于開口了。
“是不是該輪到我了吧?”
眾人哄笑:“哈哈哈,五公請!”
“請問五公子是用誰來作詩?”
“如果沒人選的話,不如也用費公子吧!”
“哈哈哈哈……”
劉袖沒有回應,只是等了片刻,才自顧自地吟道:“犬為柴門吠,雞鴨桌上餐。豬在食中亡,驢死磨盤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隨后,在一片目瞪口呆的震驚中,劉袖淡淡說道:“我這首詩,是送給你們所有人,并不是針對誰,我只是想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
…………
你各位都是衣食父母,來點票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