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袖說走就走,那些侍衛立刻不會玩了,連忙看向門后。
這時,薛南只得恨恨地走出來,故作驚訝的道:“咦?這不是北鳴侯的五公子嗎?怎么不進門就要走,莫非有怠慢之處?”
劉袖頓住腳步,仿佛看智障一樣地回過頭。
“你們門口放幾柴犬,逢人便咬,不是怠慢是什么?”
“你……”
薛南頓時臉一黑,他不是第一次見識劉袖這張嘴了,沒理還要咬三分,何況這廝今天是客人。
如果可以的話,薛南真想把他轟東武城,但今天要一血前恥,怎么能讓劉袖走呢?
“來的即是客,你們怎么能狗眼看人低呢?”薛南瞪了侍衛一眼,又笑道:“劉公子別和下人一般見識,請吧。”
薛南雖是在訓斥下人,但也間接地貶低了劉袖,連下人都看不起你,劉袖又能聽不出。
不過這種腦殘的招數,他實在懶得接招,直接擺了擺手。
“少廢話,帶路。”
“你!”
薛南差點被懟吐血,他可是堂堂東武侯世子,怎么就成帶路的了?還一副呼來喝去的口氣,真是豈有此理!
可這時,寶兒卻開口道:“公子,這里好像不歡迎我們,還是走吧,反正侯爺只是讓我們應付一下。”
“……”
薛南一聽是來應付的,更怕他們走了,趕緊放下姿態道:“好好,本世子就給劉公子帶路,權當是替下人賠罪了,劉公子,里面請吧!”
劉袖看了看對方的賤樣,又看了看一臉無辜的寶兒,不禁豎起大拇指,然后大搖大擺地從薛南和幾個侍衛身旁走過,目不斜視,就像領導來視察一樣。
薛南愣了半晌,直到劉袖等人都進了府,他才回過味兒來。
尼瑪,我怕是被他們耍了吧!
眾侍衛一臉同情地看著世子,心里暗暗搖頭,差距啊!
進門的一點小插曲,并不影響劉袖的戰意,他今天就是來戰斗的,怎么會走呢?
“劉公子?哈哈,好久不見啊!”
剛到會客廳,便聽見王同的笑聲,劉袖也精神一振,這位北運省的三品大員也來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劉袖熱情地上前道:“王大人!還有仲大人,顧大人,李大人……我想死你們了!”
他一口氣道出五六個大人,其他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家伙是誰?和北運省的官員這么熟?好年輕,好面生啊?
等等,姓劉的……莫非是北鳴侯世子?
另一邊,薛南對下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唱道:“北鳴侯第五子到!”
這也是薛南精心設計的,為了打劉袖的臉,故意讓人不報名字,還把第五子說得很重,因為在北運省,大多只知道北鳴侯有個廢物兒子,排行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