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整個宴席,大家都沒怎么動筷,烤乳豬都是整個一只,雖然涼了,可是烤得金黃酥脆,真的很香呀!
“擦!看他們吃的,我都餓了,四哥,咱倆出去整點?”劉袖提議道。
四哥:“好,我們去吃大腰子!”
慕小喬:“別想跑,我也去!”
凌念依:“……”
…………
這次尉遲茹蘭見家長,鬧得不歡而散,之后,他們自然沒臉留在劉家,當天便離開北鳴城。
這次準兒媳婦是來過年的,北鳴侯連紅包都準備好了,這回倒是省了。
至于兩家的關系,應該還不算撕破臉,畢竟出手的是慕小喬,而北鳴侯自始至終,都給足對方面子,最后還親自送出城外。
不過以尉遲家的強勢,估計這門親事也要懸了,劉桓很郁悶,茹蘭臨走時都沒給他好臉色,肯定是記恨在心。
而父侯雖然還是以禮相待,但在尉遲家面前腰板也直了,再加上沒有責怪劉袖一句,這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所以劉桓幾乎可以斷定,自己要失戀了,但他和四哥不一樣,四哥失戀是傷心,他傷的是仕途,本來把尉遲家舔好了,以后位列中樞也不無可能,結果卻葬送在劉袖手里。
他豈能不恨?
“二哥,你打算怎么辦?這事絕不能這么算了!”
三子劉毅說道,兩人是在劉桓的房間里。
“當然不能,不過……”
劉桓嘆了口氣:“不過現在的侯府,都對那廢物馬首是瞻,連這次得罪尉遲家,父侯都沒有說他什么,再加上凌山派的兩個靠山,想動他難啊!”
劉毅道:“二哥說的沒錯,可是在家里動不了他,那在京城呢?二哥別忘了,過完年便是京試了!”
“這我當然記得,只是不甘心。”劉桓冷聲道:“看來也只好等他去了京城,到時我就有一百種辦法,能玩死他!”
…………
“放心四哥,就那種貨色,我有一萬種辦法玩死他。”
另一邊,劉袖不屑的說道。
四哥道:“這我倒是相信,不過等來年春闈,二哥肯定會對付我們,他在京城做了幾年官,肯定有很多人脈,而我們只有仇人,無論聞家還是尉遲家,都是當朝大佬,我擔心一去京城,便是處處危機……”
“所以你想勸我放棄會試?”劉袖道。
四哥點了點頭:“聽說會試也有黑幕,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沒必要去跟他們死磕,就守好自己的地盤不就行了?”
劉袖反問道:“那爵位怎么辦?就算把北鳴城打造得鐵桶一塊,朝廷那邊不擺平的話,以后還是會降爵,而且萬一咱們的二哥又把哪個大佬舔爽了,再給他要來一道繼承爵位的旨意,你可就徹底沒戲了!”
“唉,其實我繼不繼位,也不太重要,我是不想你冒險。”四哥說出心里話。
劉袖笑道:“冒險嗎?你太瞧得起他們了!我覺得,敢作為我的敵,那才是真的冒險!”
“呃……”
四哥愣了愣,忽然反應過來,是啊!最危險的職業,不就是老弟的敵人嗎?
看看振興會,再看看第一高手曹敬德,遠的都不說,隔壁東武侯慘不慘?
似乎最應該擔心的,是老弟的敵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