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袖汗道:“咱們大運畢竟是禮儀之邦,對待外賓也不能太粗魯,還是從長計議吧。”
“哼!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竅!”聶三娘紅臉斥道:“我還以為你喜歡寶兒這樣清純的,結果卻跑到青樓帶回來一個血毛子,老娘的門天天給你留著,你是瞎嗎?我告訴你,今晚三更,必須滾過來,否則后果自負!”
聶三娘說完,便把劉袖轟了出來,還在他后腰上狠狠捏了一下,又砰地一起把門關上。
劉袖一臉懵逼地站在院里,這是什么情況?一個個都這么彪悍嗎?都不怕被和諧啦?
話說四哥已經去了三天了,怎么還沒動靜?莫非有什么變故?
劉袖一本正經地思考正事,不得不說,這家伙的腦回路確實精奇,竟然想起四哥去接手金脈的事,靳王私藏的金脈就在京城二百百遠,快馬不到兩天就能一個來回。
看來得去看一看,別出什么岔子。
派誰去呢?三娘還在生氣,寶兒要去新家監工,當然是讓小喬去啦!
嗯,就這么定了。
隨后劉袖找到小喬,交給她這個艱巨的任務。
然后就被小喬當場拆穿:“要不要我把府里的先天侍衛都帶走?這樣晚上不管有什么動靜,都沒人能聽到了!”
“什么意思?”劉袖一臉茫然的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過為了你的安全,還是把侍衛都帶上吧,這里有我在就行。”
小喬:“呵呵,告辭!”
劉袖:“……”
我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晚上又會有什么動靜?
…………
一夜過去,省略兩章。
第二天一早,小李子來到華府,下人稟報之后,過了好久,劉袖才打著哈欠出來,顯然是沒睡好。
李賢笑道:“莫非劉兄成為名師,也激動得徹夜未眠?”
劉袖擺了擺手:“怎么可能,我是為了正事操勞過度,你這么早來有什么事?”
李賢一看,確實挺像操勞過度,又好像哪里怪怪的,不過他也沒多想,便道:“有兩個消息告訴你,一個是殿試要開始了,而且就定在三天后,我估計皇上是為了你,要盡快給你個狀元的頭銜,這樣你的官職才名正言順。”
“嗯,這是好消息啊,還以為要拖很久,那另一個消息呢?”劉袖道。
李賢笑了笑:“另一個可能就是壞消息了,所有錢莊、堵坊、盤口,都沒有你的賠率,而且只押榜眼和探花,說白了,就是知道狀元非你莫屬。”
劉袖聽完頓時大怒:“我去特么的!他們什么意思?我都跟老錢說好了,借我一百萬去別的錢莊下注,結果他們竟然不帶我玩?”
李賢汗道:“人家也怕傾家蕩產啊!”
劉袖狠狠的道:“他們以為不帶我就行嗎?哼哼,老子一樣讓他們傾家蕩產!”
“你想干什么?”李賢嚇了一跳。
“嘿嘿嘿,我要讓他們后悔!”劉袖一臉獰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