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她提前數日便節食減重了。
少女斂眸,她的個頭本就與慕惜音生得相差不多,如今再在一番有意清減之下,那身形猛一眼瞧上去,更是與她相差無幾。
加上她今兒又有意梳了與慕惜音相似的發髻、換了相似的衣裳
這南安王若在這狀態下都能瞧出了破綻,那他便也不會早早地就被陛下封了王爵、險些斷承繼大統的希望了。
慕詩嫣心中暗暗腹誹,面上卻仍舊裝出那派不住掙扎之狀,后來才漸漸半推半就地與墨書遠滾去了榻上。
香爐內焚著的那暖情香灼得她也跟著生出了幾分意亂情迷。
好在那藥顯然不抵她送給墨書遠的那幾粒香丸來得烈,她這會尚能把持住一線清醒,可墨書遠卻早便徹底失了理智。
少女彎著唇角無聲輕嗤,顛倒間她悄然摸出了衣衫內藏著的那只小小瓷瓶。
瓶中裝著的雞血一直被她的體溫與手爐暖著,這時尚帶著點溫熱,她趁著那血還不曾全然凝固,忙不迭將之偷偷灑在了床榻與裙擺之上。
失了智的墨書遠渾然不曾瞅見到她這細小的動作,顧自只在那悶頭撕扯著慕詩嫣身上僅剩的那點衣料。
有那么一個瞬間他嘗覺察到了哪里有些許的不對,奈何他那腦袋早被x蟲啃穿了一汪腦花,縱然曾經是閱女無數,而今亦未能分辨出那點隱蔽的不同。
慕詩嫣至此卻是十分受用,除了要忍受墨書遠那一句比一句甜膩惡心且不是對著她的庸俗情話外,她并無半點不適之感。
實際上打三年前的那出事故后她便多了種愛好,初始還只是好奇,后來便算是常日無聊,憋不住給自己找點事做了。
總而言之,活人果然是比死物順手。
少女瞇著眼睛胡思亂想,就手抓上了青年的手臂。
這會子她看著這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南安王,只覺他當真是愚蠢又可憐,可她一想到那為了嫁進王府而不擇手段的自己,忽然就又不可憐他了。
她該可憐的,分明是她自己才對。
死命摳著墨書遠肩胛的慕詩瑤咧嘴癡笑,笑著笑著她眼角便不受控地沁出了淚花。
她不過是良人而已。
她不過是想求一個,能一心一意待她的,肯真心實意地呵護她、關愛她的良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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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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