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老奴便是您要找的祝姓管事。”
“老奴原本姓朱,‘祝’是在府上待了數十年后,侯爺賜的家姓。”
老管事躬身行禮,一面為祝承煦解釋一句:“小少爺年幼,許不清楚這一點,故此才說府上‘沒有什么祝姓管事’,還請您千萬不要怪罪于他。”
“放心,無知者無罪,本王也不會與一個小輩計較。”墨景齊輕勾唇角,不曾細究他言辭中的漏洞,顧自招手,“收隊,帶走。”
“如此便好。”老管事恭順點頭,任由兩名侍衛將他架在正中,墨景齊帶著三百余人快步向皇城趕去,祝承煦則站在原地,呆呆看著那一道道遠去的背影,發了愣。
“少爺,咱們這下該怎么辦?”小廝小心翼翼,出言試探,“侯爺他不會出事吧?”
“他不會。”祝承煦怔怔,“但是祝伯回不來了。”
他不清楚今日的殿試究竟出了多大的亂子,但他知道,能嚴重到令云璟帝派晉王來侯府捉人,那差錯絕對不小。
只怕被這一場春試舞弊抖落出來的,不光有那四皇子,大抵還要加上晁陵,乃至整個禮部,甚至他們侯府。
而依他祖父的性子,這一場定然是要棄車保帥的。
祝伯便是那個“車”。
“你下去,替他多準備些香燭紙錢吧。”祝承煦木然轉了身,四肢不受控制地發僵發硬,他踏在那條入府的路上,步履忽然有些踉蹌。
那是他們侯府的老人了,打他記事起便一直在侯府生活著的老人。
青年恍惚了神情,他的腦子發了濘,渾噩中仿佛回到了十幾年的那個春日午后。
那時他還是個三兩歲蹣跚學步的幼童,而全府上下,唯一一個肯扶著他的雙臂,一遍遍地帶著他踩過那些落花樹蔭的,便是祝伯。
也只有祝伯。
祖父他實在是太忙了,忙到他幾乎見不上他的面,他爹又一向不學無術,只顧眠花宿柳,整日與他娘爭執不休。
下人們畏懼他的身份,小孩子又天性愛玩,他們唯恐一個不慎讓他磕碰到了,反遭責罰,愿意陪著他、帶著他的,從頭至尾都只有他。
而今,他也要沒啦。
祝承煦閉目,春風吹落樹上一朵正旺的梨花,那雪色的花瓣恰似老人蒼白的發,轉瞬便消弭在了日光之下。
??嗯我一向認為反派也是有情感的,萬物皆有靈,狗男女除外
?另外怎么說呢我覺得這不行,要不這樣,以后我能寫多少寫多少,晚上寫不完第二天睡醒繼續寫,寫完更新一起發,就不熬夜了
?給我熬的,我快顛個二十四小時了
?腦袋和心臟受不了
?不過也可能和這幾章有關,這幾章我碼字時速是一小時一千八。。。
?加上思考的時間,三小時兩千字,七小時四千。。
?其余章節時速三千二左右,不摸魚兩小時更新寫完,摸魚精修四小時完事。。
?就。。
?我好難啊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