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昌榮拯救自己的耳朵,“哎呀!我肯定不會的,妍兒雪兒我一樣疼的,我問的是馬釗為什么不愿意資助幾年?幾年后有個得力的岳家,不好嗎?”
費媽媽甩掉他的耳朵,在心里呸了一句,一樣疼?要不是自己照看著,說不定兩個閨女,早就被換了彩禮錢回來了。
男人,沒個好東西,從不把女人當回事!
拍了拍巴掌坐在床邊,“哼!得力?得什么力?晨陽他姓費!以后他有再大的出息,他揚的是姓費的名,光的是姓費的宗,與人馬釗有什么關系?
別人夸他的時候,他能張嘴閉嘴說是他姐夫的功勞嗎?他又能在功成名就時,反饋馬釗什么?
馬釗最后能得到什么?你告訴我。娶個媳婦生孩子而已,哪來那么多的彎彎繞。
你說的輕松,幾年!現在17歲,高二,就算他能考上大學,到大學畢業還要五年,萬一,他要讀研究考博呢?又要幾年!”
費昌榮不信,“不可能,晨陽大學畢業后,肯定要出來做事,減輕家里負擔的。”
費媽媽嗤笑一聲,“不可能?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有了姐夫支援,他難道就不會有了更高的想法嗎?
你,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了,你原先的意愿是,哪怕貼補一下女婿都行,只要女婿是好的。
可是,現在呢?女婿不但好,還有錢有房,你的心不是在膨脹,在變化嗎?
你憑什么肯定17歲的小伙子,不會在知道姐夫有錢后,先把他自己的好處都拿到手了呢?”
費媽媽說完后,便不想理他了,把他推出屋外,’咣當’插上房門,外頭空間大,睡外頭,能讓他的腦袋清醒清醒。
費昌榮被媳婦推出房間,有點泄氣,媳婦這是真的生氣了。
當年媳婦是她們村里很搶手的姑娘,有文化有模樣,是被他用計謀算計回來的。
娶回來后,媳婦想明白了他的計謀,便經常會發脾氣,把自己關在房間外面。
這幾年,年紀大了,便不會再這樣了,這次又被他給惹生氣了,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守著房門吧!
坐在房門外的費昌榮,不由的思考著媳婦剛才說的話。
自己變了嗎?膨脹了嗎?
晨陽真的會在有了金錢幫助后,就變得只顧自己嗎?
自己有沒有變化能立刻看到,晨陽那里需要幾年乃至十幾年才能看到,媳婦文化高,能看透,馬釗那邊不是說都沒文化的嗎?
周五,周話放學,帶回來一個消息,大堂伯找到了水利局左家。
趙和娣嘆氣,這是想散都散不掉了?
周超氣自己還不夠強大,不能保護自己的親娘。
周想揮揮手,“叫左橫注意點,別被他跟蹤到了,三哥,你每天騎車上學,注意別被他跟來了。
這些只是暫時的平靜,他找到這里,是遲早的事情,不過,瞎大娘和超哥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大不了,你們離開淮縣,看他去哪里找你們。哼!死皮賴臉的。”
周超和趙和娣都笑了,但是臉上表情并不輕松。
周母安慰道:“有想想給你們出主意,你們還害怕什么?超子你趕緊養好身體,等到要送你們出去的時候,你也能自己走路啊!”
周超點頭,想想手里有市里省城里的房子,自己知道的。但是,繼父這樣不放棄,遲早有一天會被找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