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哥對開畫展的費用承擔了責任。
“夠，很夠，以后還會有的，直到這些歌被人唱膩了，就沒了。”
周裊笑的見牙不見眼，“我也很能干的，對吧？”
“當然，我大哥最厲害了，過年的花炮歸你買了。”
“好！我買，買好多。”
周裊的喜悅是由內而外的，讓人看到都不由自主的跟著他歡喜。
和管贊富討論好路線和方針的劉輝，看到異常喜悅的周裊，不由的問道：“大哥，什么事情令你這么開心？”
“我不告訴你。”
劉輝的笑臉一滯，“昨天你還說讓我叫你大哥，你罩著我來著，今天就變卦了？”
“在圩鎮有人欺負你，我才會罩著你呢！現在你問的是我的秘密，我肯定不能告訴你的。”
劉輝木木的轉頭看周想，“他，大哥他不止……。”
“哼！我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他比你聰明。”
周想打斷他的話，她已經發現，大哥偶爾會說出這類比較成熟的話。
但是，她不想當著大哥面前說，以前為了安撫大哥，也為了對別人申明。
以后，她不準別人再提，大哥會慢慢恢復的，哪怕恢復到十幾二十歲，她也就放心了。
劉輝點頭，“好，你說什么也就是什么。”
“你兩人打算什么時候走？”
“明天就走。”
“好！祝平安順利。”
“謝謝！”
第二天早上，看到劉輝和管贊富的裝扮，周想把嘴里的稀飯給噴了，幸好她反應快，轉頭側身了。
擦了擦嘴，周想無語的問道：“有必要裝扮成這樣嗎？有些過頭了。”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補丁都能趕上三十年前了，而且還臟兮兮的。
“你們這樣，是打算走路去？”
“坐火車去。”
“你們確定乘務員準你們上車？”
劉輝一頓，“應該準的吧？”
“你也不確定了不是？太過了，痕跡就重了，不僅盜竊團伙會盯著你們，乘務員也會盯著你們，反而更引人注目，真正乞討的人，上火車他也換上稍微干凈衣服。”
“你說怎么辦？”
“衣服要舊，補丁有兩三個就行，但是，衣服一定要洗的干干凈凈的，別人會相信你們是為了家里，出去打工掙錢的。
裝成乞丐不適合坐火車，適合步行。”
“那小偷還不是盯上我們這種出去打工的人？”
“你們在火車上啃著硬邦邦的饅頭，就著黑不溜秋的咸菜，再愁眉苦臉的，誰都相信你們幾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眼神，關鍵是眼神懂嗎？你們穿成這樣，吃著挺好的飯菜，眼里帶著向往，誰都不相信你們是乞討的。就成了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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