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古神教沒有關系,我幫的是妖道傳人,準確的說是他李佩云。”付姍說:“我早年受過李家老太爺的恩惠,這個人情得還。”
原來是這樣....
難怪付姍始終拖著他,卻又不死戰,這樣一來,不對寶澤的員工出手,就不怕寶澤秋后算賬,又還了人情。
一道纏繞著雷光的身影,蠻橫的破開飛刀陣勢,插入戰斗。
付姍頭也不回,回身辟出澄澈的弧形刀光,刀光被一拳砸碎,來人兇猛異常,只是側了側身,避開付姍隨后的穿心一刀,窄口刀刺入對方的肺部,同時也讓那位不速之客近身。
在那人貼近后,付姍看了來人的面貌,她微微驚愕,竟然是李家傳人。
關于李家傳人的信息飛速在腦海閃過。
“不知死活。”付姍揮出另一把窄口長刀,削李羨魚的腦袋。
就算你有自愈異能,直接取你狗命,再強的自愈異能也沒用。
李家傳人果然不敢再硬抗,他抬起了猙獰丑陋的左臂,指尖“叮”一聲彈在刀背,窄口刀龍吟不絕。
付姍虎口劇痛,險些握不住刀。
李家傳人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厲害?
念頭閃過,她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手掌按住,下一刻,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體內仿佛有什么爆發了,每個細胞都在戰栗,在歡鳴,在顫抖。
從小鍛煉穩如泰山的下盤居然也不穩了,雙腿軟綿綿的使不出勁。
然后,丹田磅礴的氣機受到莫名的吸引,逆流而上,從肩膀處涌出。
不好,他在吸我氣機!
付姍臉色大變,練刀的女人性格也很果斷,直接在體內凝聚一股刀意,夾雜在氣機中,刺向肩膀。
史萊姆怪叫一聲,觸電般的縮回手,“這女人好銳利的刀意。”
付姍不顧炸爛的肩膀,仰頭,叫道:“陳御,帶我上去。”
兩柄飛刀懸在身前,付姍一躍而上,飛刀帶著她沖天而起,升到上百米高空。
夜風呼嘯,吹起頭發和衣角,遠離了戰場,也遠離了那個惡魔。
付姍輕輕吐出一口氣:“多謝,我欠你一個人情。”
陳御擺擺手,皺眉:“剛才,我沒看懂.....”
付姍回答:“這小子不知道修了什么邪法,竟能吞我氣機。”
陳御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僅僅如此?”
付姍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