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羨魚一疊聲的應著。
弟弟依然臣服在她的威嚴下,冰渣子滿意的點點頭,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深深的看著他:“女朋友?”
“啊?”
“沒事了。”
她離開病房,背景高挑,連衣裙優美的搖曳。
到早上六點,養父幽幽醒來,睜開眼,茫然的望著天花板,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思考:我是誰,我在哪里。
“爸,你可算醒了。”李羨魚說。
養父聞聲瞅來,瞧見他,愣了愣,“你特么的怎么在這里。”
“是啊,我媽是在這里啊。”李羨魚習慣了養父的說話方式:“我特爹的也在這里。”
養父下意識的抬手一頭皮削過來,但被李羨魚按住:“你在醫院,手上還插著管子呢。”
“我怎么跑醫院來了?”養父坐起身,左顧右盼,發現自己確實在病房,隔壁床位還趟了個腿上打石膏的。
“你不記得了?”
養父搖搖頭。
媽媽說老爹一直昏迷不醒,那不知道自己在醫院也解釋的通。
李羨魚道:“爸你去追黃皮子之后的事你還記得嗎?”
養父恍然大悟:“對哦,我是追黃鼠狼去了,我還看到那條蛇了,嘿,它倆又干上了。后來發生了什么。”
“后來你就發瘋了。”
“發瘋?”
“是啊,你發了瘋似的,見到女人就又啃又抱,嘴里嚷嚷著:來一發來一發!”李羨魚一拍床,痛心疾首:“你連啃了好幾個女人,再然后就被打暈了,真是丟光了老李家的臉,我媽已經說了,等你醒來就跟你離婚。”
養父懵了:“我好像是摔了一跤.....”
“他們都說你是給黃皮子迷住了,”李羨魚煞有其事的說:“摔了一跤能摔進醫院來?知道為什么是我守在你身邊嗎,因為我媽都不愿意搭理你了,還我也是,想想就覺得丟人,我要在現場,我就切父自盡了。”
“她還算有良心的,知道打電話讓我來看著。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我媽能不守著你嗎。”
說的有理有據,養父信了幾分,頓時有點心慌。
“你媽呢,你媽在哪里。”
“我媽在賓館睡覺唄。”
“......”
八點的時候,養母和冰渣子聯袂而來。
李羨魚覺得自己該撤了,拍了拍養父的手:“爸,好自為之。”一轉頭,神態自若的說:“媽,我先找家賓館睡一覺。”
和冰渣子搽身而過時,李羨魚斜了她一眼。
那是報復后洋洋得意的眼神。
女債父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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