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何苦呢。幻陣雖然是自欺欺人,但人生本就是一場大夢,幻陣里見到的女子肯定是你可望不可即的吧。何不享受呢。”少女殺手搖搖頭。
“假的終究是假的。”李羨魚說。
開玩笑,一個是祖奶奶,一個是冰渣子,我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好嗎。
少女殺手總結道:“臺球就像高富帥,一桿可以進很多洞,就像我。高爾夫球則像正經人,一桿只進一個洞,很踏實,就像你。老男人就像國足,使出吃奶的力都進不了洞,恨不得用手,就像加藤鷹。”
感動,第一次有人說我是正經人。李羨魚看了看金剛:“那他呢。”
少女殺手想了想,“他是乒乓球,很黃,整天跳來跳去,但就是沒洞進。”
李羨魚想起金剛前段時間,天天換著姿勢求新番,頓時無比贊同。
“可憐。”
“是啊。”
“......”
金剛心說,你們倆等著,回頭一人一個鐵山靠,誰都別想逃。
進了一樓客廳,早有狐女準備好熱茶迎接他們,胡心月裙擺飄飄的拾級而下,梨渦淺笑,明媚照人:“早就倒好茶等你們了,心月和你們開個玩笑,這會兒喝茶,溫度正好。”
她毫不在意折損一名手下的事兒。
少女殺手抿了抿茶水,贊道:“好茶,香。”他放下杯子,臉色鄭重的開門見山:“心月小姐,我們最近聽到一個傳聞,說胡宗與吳家勾結殺害了柳通,可有此事?”
提起胡宗,胡心月頓時眼圈一紅,瞬間從風情萬種的美人變成死了老公的年輕未亡人,泫然欲泣:“家主都死了,外面的人還要風言風語詆毀他。”
雷霆戰姬冷笑道:“難道沒有?”
胡心月委屈道:“當然沒有,胡家行的直坐的正,才不怕他們的詆毀。”
呦,這還是個戲精。
李羨魚沉聲道:“胡家主的死,我們也很意外,但這件事關系到妖盟的未來,東北的安定,希望你如實告知。”
“呀,你就是李家傳人吧,果然與傳聞中的一樣,風度翩翩,一表人才,不愧是力壓戰神和妖道傳人的年輕俊彥。”胡心月說。
小姐姐,你很會舔嗎。
“可胡家真的沒有和吳家勾結。”她又說。
“她在說謊。”史萊姆冷不丁的道。
一屋子的人目光落在它身上,李羨魚解釋道:“我的左手能根據人的情緒,判斷出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左手能說話,雖說不可思議,但測謊什么的,就太假了,胡心月翻了個白眼:“你唬我呢。”
李羨魚搖頭:“你別不信,它可神了,不但能測謊。觸碰對方的話,還能讓她說實話。”
胡心月自然不信,撇撇嘴。
“不信我們試試?”李羨魚強調道:“只要碰你一下,你就會說真話。”
見寶澤眾人盯著自己,明顯不會輕易離開,胡心月眸光閃了閃:“好。”
她自信不懼任何幻術,催眠也好,魅惑也好,她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