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察擺擺手,寬慰她沒事。
李羨魚擺出柔弱表情:“太可怕了,我想趕緊離開。”
年輕警察心里一蕩,當然不會拒絕,而且因為剛才的槍聲,后邊的司機都慌了,有的在調頭,有的在按喇叭,喧囂鬧吵,亂成一團。
李羨魚趕緊踩下油門,豐田轎車揚長而去。
車開了將近十分鐘,看見那輛闖路障的車子側翻在路邊,一輛警車停在車子后,司機摔的頭破血流,正被兩名警察按住,戴上了手銬。
李羨魚油門一踩,瞬間拋下路邊眾人,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濁氣:“好險。”
祖奶奶趁機打擊曾孫的智商:“早點讓華陽制造混亂,根不用這么麻煩。”
不等李羨魚回答,華陽冒出頭來,搖頭解釋:“在場如果有一位神力覺醒者,我們其實已經暴露了,而且就算這樣,我們的風險也大。因為他們事后發現那名司機是普通人,拷問不出原因后,就會想為什么。”
華陽媽的智慧還是比祖奶奶要高一些的李羨魚欣慰的想。
他不能用魅惑異能強行迷惑兩個警察,魅惑的后遺癥是會讓對事后立刻察覺出異常,知道自己中了神類異能的控制。
這樣一來,暫時離開橫濱的他們依然會被圍追堵截。
但被動異能是潛移默化的,是如春風拂過,不留痕跡。
所以李羨魚要整容,因為如果以男人的形象登場,魅惑異能只會讓同性心生好感,效果有限。達不到女裝是神魂顛倒的效果。
“美白針的效果還是不錯的,看我的皮膚,像剝了殼的雞蛋。”李羨魚捏了捏自己的臉,笑容輕松。
“接下來去哪里?”祖奶奶問。
“去京。”李羨魚收斂笑容,“三個原因:參加巖崎帝人的葬禮我要和毒尾主宰在來一場青木結衣不久前發了個短信給我。”
著,他把手機掏出丟給祖奶奶。
“李君,我應傷勢嚴重,無法戰斗,提前返回家族。偶然間得到一個消息,官組織已知曉巖崎帝人隕落。他們不知古妖的存在,有人目睹了無雙戰魂出現在歌舞伎町,初步懷疑是殺死巖崎帝人的兇手是你們。官組織將與明日傍晚五點祭奠巖崎帝人,并召集各大血裔家族商討此事。”
“大敵當先,官組織群龍無首,恐難以維持,急需一位領袖。我已向家主推薦你,并成功服了他們。青木家永遠是你的伙伴。請速速趕來京,望君一路平安。”
祖奶奶連連皺眉。
“如果昨夜能成功斬殺毒尾主宰,一切都不是問題,但現在,攝取巖崎帝人血的后遺癥反而變的很棘手了。”李羨魚嘆口氣。
“這場戰好艱辛啊。”華陽媽嘀咕道。
“古妖嘛,總是比一般敵人難對付的。”沉默片刻后,李羨魚半感慨半無奈的回答。
是艱辛,沒有人比他更懂這場戰斗的艱辛,他的后宮團已經團滅過一次了。
京近海那一戰,李羨魚會銘記很多年,戰栗很多年。他不甘心,所以要和毒尾主宰再來一場
凌晨五點,天空還是漆黑的,隆冬的清晨來的很晚。
李佩云披著黑色風衣,戴著口罩和墨鏡,徘徊一陣后,獨自離開了機場。
凌晨的羽田機場同樣熱鬧,出租車和司機車往返著出入機場。
李佩云打開手機,把定位的酒店地圖給司機看,經驗豐富的司機便明白了,驅車上路。
降下車窗,他深吸了一口寒冷而清新的空氣,心里涌動著澎湃的熱血,終于抵達京了。相信很快就會和李羨魚照面。
他要在島國血裔界露面,揭露李羨魚的惡行,并表示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李羨魚干的,與他人無關。
然后向李羨魚討債,要正面擊敗他。
出租車行駛十幾分鐘后,李佩云忽然驚覺,他被人跟蹤了。
他剛到島國,竟然會被人跟蹤?是寶澤集團的人?
李佩云冷靜的掏出手機,打開翻譯軟件:“在下一個閘道離開高架,靠邊停車。”請大家關注威信“搜”<!--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