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越來越無法回頭了,自從看見他女裝后!
胡言憐憫的看一眼天狗。
忽然就很放心這家伙了,世上最好的朋友都有可能出賣了,唯獨舔狗不會出賣你。
李羨魚把大致的情況簡略的說了一遍,隱瞞了自己身體出問題的事,然后說:“那個不知名的女干部說過,她通知了東京的天神社人員。我原以為到達東京后會遭遇十面埋伏,結果連個鳥的影子都沒有。”
李羨魚說著,目光投向落地窗外,遠處的大樓天臺上,大鳥飛起飛落,天空蔚然。
胡言心里一驚:“你們該不會是被跟蹤了吧。”
李羨魚翻白眼,“胡說,整個東京,誰能跟蹤我們?”
有他在,有祖奶奶在,有擅長暗殺的甲級殺手,有耳目聰明的野生動物田園貓,想跟蹤他們還不被發現,最少得極道境界。
翻白眼的樣子好可愛天狗內心出現了一座阿偉亂葬崗
銀承花語酒店!
一座東京CBD區的六星級酒店,今早的它,不像以往那樣熱鬧,出入著社會精英。
酒店大堂空空蕩蕩,玻璃大門緊鎖,明黃色的標志擺在酒店的門口,告訴前來投宿的客人,今日酒店歇業。
十八樓,鮮血濺在墻壁上,有的干涸,有的新鮮,染上了斑駁的血色。
墻壁上布滿彈孔,手榴彈炸出的坑洞和焦黑,榴彈發射器把墻壁炸毀,房間和房間相連。
空氣中彌漫著焦臭味和血腥味。
李佩云站在走廊盡頭,輕輕撩起額發,手掌拂過頭發上濃稠的鮮血。
他的身后滿目瘡痍。
他的身后尸橫遍野。
他腰間裹著浴巾,下擺露出兩條毛腿,風騷的好似一個放浪不羈愛自由的男淫。
走廊上鋪著一具具尸體,尸首分離,斷手斷腳,李佩云就像絞肉機的刀片,剛從一具具肉塊里絞過。
“李羨魚,你可真行啊!!”李佩云笑的咬牙切齒。
凌晨抵達東京,剛離開機場就被兩個天神社的小混混跟蹤,他沒怎么在意,殺完人就走了。
中途換了輛出租車抵達下榻酒店,泡了個熱水澡,開了瓶清酒,讓酒店送來上好的刺身,一邊泡著澡,一邊聽著音樂,一邊享受島國的美味。
正調解心態呢,“轟”一聲,房間的門被人用榴彈轟開了。
天神社的成員扛著機槍和榴彈發射器就沖進來,二話不說,子彈洗地,給他來了一場重金屬風暴。
李佩云只來得及抓起一條浴巾纏在腰上,然后就不得不操著氣之劍殺入人群。
一開始他是滿腦子懵逼的,不敢相信天神社居然敢殺到這里來,還在六星級酒店動用熱武器。
民風太淳樸了吧,不管普通人的死活的嗎?
寶澤都不敢這么干啊。
正式開戰后,他才發現這一層根本沒有客人,似乎早就被清空了。不用懷疑,他又一次替李羨魚背鍋,出入國境,身份證訂酒店,都特么是實名制的。
李佩云三個字,在天神社眼里是必須要鏟除的禍害。
天神社這次是有備而來,組織了百余名高手,配備了熱武器,出手凌厲,裝備精良,其中兩名頂尖S級還很古怪,能剎那間提升力量,深青色的血肉物質與李羨魚的左手有幾分相似。
好在他有無堅不摧的氣之劍,能有效的殺傷他們。
天神社自然是認錯人了,但李佩云也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自證清白的卑微仔。
史書教會他一個道理:大國的尊嚴是打出來的。
那就打。
這些債先記下來,后續找李羨魚一并清算。
李佩云淡定的走過橫尸遍地的走廊,挑了間相對保存較好的房間,擰開蓮蓬頭,涂抹洗發水、沐浴露,因為害怕天神社的人再次打過來,他僅花了五分鐘就洗去了身上的血跡。
洗完澡后,對著鏡子才看清自己身上的傷勢,遠比他想的要重。肋骨斷了兩根,趾骨斷了一根,大腿被刀刃貫穿,其他皮外傷加起來,十余道傷口。
最嚴重的是心臟位置,防御著稱的精之劍沒抗住百余人狂風暴雨般的進攻,胸口被一枚手里劍刺中,幸好他閃的快,不然就驚險了。這些傷好歹也得修養個一兩天,他不是李羨魚,只要不死,瞬間滿血。
而且他還得避開天神社,畢竟是島國,人家的地盤。
人海戰術他還是吃不消的,就剛剛天神社的陣容,幸虧他已經是半步極道,如果還是頂尖S級的話,估計得纏著浴巾落荒而逃。
李佩云換上干爽的衣物,匆匆離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