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的同時,抬手握住了劍指。
“小子,你還差遠了。”馬爾·蓋提拉罕獰笑一聲,手掌無聲發力,一根根肌肉線條凸起,粗壯的血管拱起,似乎要炸開。
金光潰散,繼而是骨頭碎裂的脆響。
戒色臉皮一抽。
馬爾·蓋提拉罕一拳把戒色打翻,抓起他的腳踝,掄起,左一下,右一下。
砰砰砰!
石板開裂。
他掄起戒色不停的左右開砸,就像成年人拎著布娃娃,輕松的很。
見狀,道佛協會眾人臉色大變,立刻趕來支援,但被超能者協會的血裔攔截。
狙擊手不斷開火,企圖打斷馬爾·蓋提拉罕的輸出,然而尋常的狙擊槍根本無法穿透巨人的氣機屏障,而且以半步極道的敏銳,甚至鎖定都會讓他心生感應。
重火力同樣如此,很可能沒傷到馬爾·蓋提拉罕,倒是先把戒色給打傷了。
變成痛擊隊友,助攻敵人。
“還是太勉強了嗎?”張學忠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皺。
身邊的分部高層亦是滿臉擔憂。
超能者協會血裔則一臉喜色,就是說嘛,一個新晉的半步極道,怎么可能是馬爾長官的對手。
馬爾長官踏入半步極道的時候,戒色還沒成年呢。
“佛頭不自量力,死了活該,你們師徒倒有意思,一個接一個送死,急著去見佛祖嗎?”馬爾·蓋提拉罕用蹩腳的中文的大肆嘲諷,手不停,砸破娃娃似的砸戒色。
他已經非常遷就戒色了,不然以堂堂馬爾長官的驕傲,才不屑說中文。
但既然要嘲諷對方,如果說著聽不懂的英文,豈不是無趣。
“佛頭當年打不贏貝克會長,枯坐兩華寺二十年,剛下山,死了!”馬爾·蓋提拉罕才不管前輩不前輩的,他不吃那套,大聲嘲笑:“你呢,好不容易成為半步極道,剛現身,就得死在這里,死在我手里。”
“你們師徒倆想成為血裔界的笑柄嗎?”
“哈哈哈!”
佛頭在血裔界擁有極高的威望,哪怕是秦澤,也無法與之相比。
秦澤是后起之秀,是讓人崇拜的天才,而佛頭是血裔界的精神象征,年輕人,中年人,都是從小就聽著佛頭的名號長大的。
他是照耀血裔界的太陽。
各國血裔界,只有當擁有了一尊極道,才有資格成為排入世界之巔。
道佛協會的道士和尚們,牙關緊咬,滿臉憋屈。
寶澤員工同樣恨的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頂尖高手都進了萬神宮,沒人能再對抗馬爾·蓋提拉罕。發自內心的無力感讓他們分外屈辱。
寶澤發展了這么多年,已經強大了,富有了,可還是被對方打到了家門口,肆意侮辱前輩。
馬爾·蓋提拉罕忽然感覺手里的戒色,一下子松了。
渾身肌肉緊繃的狀態徹底松弛。
死了?
他忍不住看向戒色。
戒色也在看他,褐色的瞳孔,涌起一點紅芒,繼而迅速覆蓋。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