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作新見到韋珣出去快步走到李燮和旁邊小聲問道:“柱中大哥,校長他這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
李燮和抬頭看了一眼門外,然后小聲說道:“校長如今二十有一,沒聽說過有中意的女子,令妹佳人如玉,未曾許配人家。”
陳作新聞言頓時明白了,于是恍然大悟道:“原來校長不好意思啊。”
小心思被揭穿之后的韋珣灰溜溜走出辦公室,來到外面外正見到兩個工匠穿著短打將辮子纏在脖子上修繕一處亭子破損的缺口。
見到這鼠尾臟辮后韋珣甚是不喜,加上之前聽到陳秋怡要回去的消息,本就有點不高興的他皺眉轉身走進辦公室。
復興軍、臺島和瓊島這些韋珣統治的地方蓄發易服了,本著眼不見為凈的想法韋珣只下令剪辮子和禁穿清廷馬褂這些明顯的舊象征,是否蓄長發穿漢服韋珣都不管的。
如今看到雖然南方已經在復興黨的治理下,居然看到了辮子,難免心中不痛快。辮子事小,清廷二百多年的奴役導致的奴性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證明清廷的影響力依舊存在事大。辛亥革命之后發起復辟的張勛的辮子軍就是明證之一。
“敬臣,我念,你記。”韋珣沉著臉走進臨時的辦公室說道。
見到他臉色不善,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于是陳作新趕緊回到崗位。
“自建奴崛起于關外,趁我中華內憂外患竊據神州,如今已近二百六十年。昔日滿清入主,屠殺我千萬同胞。如江陰,如嘉靖、如廣州、如四川、如湖廣····建奴淫我同胞妻女姊妹,掠我銀錢米糧,毀我衣冠傳承,可謂罪行累累。”
“其自竊據神州始,百姓困苦,令曰: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為此我華夏先人愿付出性命以求傳承不絕,可嘆建奴殘暴,殺人數百萬。先人無力抵抗,剃發易服何其屈辱。今曰我復興黨及復興軍興兵以伐無道,萬民無不簞食壺漿····”
“山河將復,我輩為炎黃子孫,為何仍著丑陋之異族馬褂,為何仍留丑陋之鼠尾臟辯?····”
“即此告張布起,凡仍著滿之服飾者,凡留鼠尾臟辮者,每月罰銀10兩。若今年年關依舊不改易發服,全族抄沒家資,罰為苦役。”
韋珣念了十多分鐘,然后對陳作新說:“你潤色一下,下令各省、府、縣張貼,但有借機生事者,一律抄沒家資、罰為苦役。膽有拒交罰銀者,以勾結清廷論處。著令各地方部隊積極配合,秘密記錄不剃發不易服者,年底以勾結清廷論處。各少數民族除滿之外盡可在不影響國家法度的情況下保留其衣冠傳統及民俗習慣,這個也要著重告知。所有官員自此令發布之后,可著漢服、可著西服、可著華夏少數民族之服飾,但有著滿人馬褂者即刻革職,罪加一等論處。我知道敬臣你是書香門第,你擬一份弘揚我漢族之服飾的計劃給我看看。秦、漢、唐、宋、明各朝服飾哪個不比那個馬褂好看?”
“再讓各地官員曉以情理,當初為了讓咱們先輩剃發易服可是被殺了幾百萬人,現在咱們恢復我炎黃衣冠,恐怕又要有些人說這是祖宗之傳承了,遇到這種食古不化被滿清洗腦的直接壓入大牢,先查查這些人有沒有什么罪責,有的及罪加一等,沒有的關押起來好好改造。這種忘記祖宗真正傳承把滿清那一套當祖宗傳承甘愿做奴才的,死有余辜。”
【作者題外話】:山川異域,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