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議定華夏作為國號后大家都認為應該將正式稱謂定為“華夏帝國”,這樣顯得大氣一些。韋珣自然知道他們的意思,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除了國號,還有各國的未來外交過程中的翻譯用詞。“china”一詞在英語中是瓷器,也是華夏,但是在梵語(鬼知道他們有多少種語言)中這一詞稱是“支哪”,之后被各國音譯為“支哪”。
而目前“支哪”是日本對于華夏的蔑稱,后世中亦是沿用蔑稱之意。
“支哪”這個詞給華夏帶來的不僅是屈辱,更是蔑視。韋珣在德法游學的時候,大部分人稱他為“清國人”,少部分充滿蔑視和詆毀的稱他為“支哪人”
所以韋珣表情嚴肅的表達了“支哪”和“china”的聯系,要求自建國之后對外的稱謂為華夏。建國之后,在和他國建交的時候必須要求對方以“HuaXia”或者“HX”來代表華夏,譯文、官方文本也必須如此。
現在華夏和列強也就德國和奧匈關系好,這點要求他們自然不會拒絕。其他國家真正想要建交也不會因為規定用詞上糾結,其他列強建交不建交沒有關系。
等一戰結束之后世界格局大洗牌,華夏作為無法忽視的強大國家,又擁有龐大的市場和人口。那個時候建交可就是必然的了,區區一個規定用詞,又不涉及半分便宜,誰會在意。
之后的第三個議題說是議定國體,實則是正式確定韋珣的地位,確定虛君實相的政體。
“我國之歷史上溯五千年,再觀西方之貴族王朝,沒有一家一姓可以確保君主永遠英明。哪怕連續出現多個明軍,可在之后遇到一個昏君也會致使國家衰敗。”
韋珣俯身將雙手撐在主坐前的桌子上,掃視了重人說道:“時代在變,制度也在變,我們華夏自古以來都是皇帝掌握國家大權,這是極為不妥的。”
“因為我們沒有辦法確保皇帝在繼位之后是昏君還是明君,沒有辦法確定這個皇帝是否會因為個人好惡來決定國事,沒有辦法確保這個皇帝會不會因為佞臣龐臣而被蒙蔽。”
“所以,學習西方國家的虛君實相制度是必然的。君權需要削弱,這個事情你們心里肯定有想過,只是不敢說而已。”
見到眾人都露出緊張的神色,韋珣笑道:“別緊張,削弱君權不僅能確保以內閣不過多的受到皇權的干涉,亦能確保國家按照計劃穩定的發展。”
“在我看來,我們華夏的皇帝都是死在任上,年老昏聵的不是一個兩個。所以自我起,皇帝在位超過六十五歲就宣布退位,由皇室選出繼任者。我更希望皇帝只是皇室的代表人,只是皇室的領袖人物,對于國家的內政、軍事、經濟等都不能過多干涉。”
“這些我要求你們明文寫在憲法上。皇室只是因為我一人之功績而蔭澤子孫,他們只是獲得了一個皇室成員的身份。比起以后因為一個混賬子孫做皇帝,毀了華夏的大好基業,我更希望將大權交給內閣,保證江山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