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陳秋怡回答,韋珣攬著她的腰說:“都說手不釋卷,你還是老樣子,喜歡安靜的性子一點沒變。”
“妾室又不喜在外面,不看書不知道做些什么。”無奈的拍了拍韋珣的手,勸道:“古之帝王都想著獨攬大權,你倒好,天天想著偷懶······”
拉著陳秋怡坐下之后,韋珣才認真的解釋:“不是朕偷懶,而是如今國家走上正軌,各種政略都有詳細的計劃的,所有人各司其職。”
“皇室現法和內閣制度才初建,我安能不給后人做個榜樣?”
“國家不是一個人或者幾個人治理就能強盛起來的,得靠大量的人才,內閣的成員都比較年輕,正好鍛煉鍛煉他們。”
“你也不過二十四歲,就說別人年輕,”陳秋怡聽到韋珣的話,不由得笑道。
“年輕不年輕不只是在年齡方面,處事也是考慮年輕與否的關鍵,論身份我還是他們不少人的校長,如何不能說他們年輕。”
兩人又絮叨了一會兒,襁褓中的小屁孩好像知道自己父母自顧自的聊天沒有搭理自己,嗚哇哇的哭起來抗議。
韋珣按住了正要起身的陳秋怡,自己上去接過韋開。
“小家伙還不樂意了,等你再過幾年看朕如何收拾你。”
陳秋怡見韋珣佯作生氣的模樣說道:“哪有你那么哄孩子的?那么小就嚇唬要揍他,還是我來吧。”
“看朕怎么哄他,你就安心看你的書吧。”韋珣一邊抱著兒子在客廳里小步跑動一邊說道:“孩子小時候正是想法形成的時候,遇到他不對的地方必須用棍棒矯正。”
“愛惜他就要讓他明白是非對錯,一味的慣著只會寵溺出紈绔子弟。”
“父親小時候也是這般教導你的?”陳秋怡不信的問道。
“自是如此。”
見陳秋怡不信的表情,韋珣說道:“別說朕小時候,當初偷了族中的族資前往歐洲游學,回到家中時也被父親狠揍了一頓,之后又被族規懲處了一番。”
“這事你可未對我說起過。”
陳秋怡被這段故事勾起了好奇心。
“我當時拿了族中資產六百多兩,是族中數代人的積累。”說到這里,韋珣一臉自豪道:“朕憑著六百余兩,在歐美游歷一番,歸國時已經擁有數千萬兩。”
“既然你當時有了數千萬兩,區區六百族資十倍還之,怎么會被打呢?”
韋珣想了想認真的說:“家規法度,不可輕易也。”
“朕當時犯的錯在旁人看來無非償還錢財于家族,可這件事不是償還的事情。當時的六百多兩乃是家族留作天災人禍的根本,若是遇上天災人禍,那可是一大家子活命的錢。”
“長輩責罰犯錯的晚輩,再正常不過了。不能因為你做了錯事有個極好的結果就可以寬恕的。”
“若是朕當初在外面別截了財害了命,人財兩空不說家族如何生存呢?”
陳秋怡聽到這件事情其中的含義,點頭贊許的說道:“陛下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