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飛起來了~”
元山寓居,韋珣把韋開頂在頭上來回快步小跑,旁邊的陳秋怡和陳雙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
不過沒多久,門外的警衛隊長趙莘跑進來小聲說道:“陛下,南洋來人了。”
“哦,帶到朕書房吧。”
韋珣說著將韋開交給陳秋怡,在孩子好奇的目光中笑了笑,然后走向書房。
不一會兒,警衛隊長趙莘領著一個四十多歲穿著西裝的中年人進來。
“陛下,這位是南洋來的林推遷林先生。”
趙莘說完這句話之后敬禮關門出去。
林推遷一邊掃著袖子一邊呼道:“草民參加陛下!陛下萬歲!萬···”
“林先生快起快起!不必如此。”
見到他這副模樣,韋珣心中一痛,面色不愉的說道:“現在國朝新立,早已不行這一套了。朕已下令,華夏男兒非父母天地不跪。”
聽到這話,林推遷一臉惶恐,吶吶不敢言。
“林先生此來是南洋有何變動?”
韋珣見他樣子搖搖頭,一邊問著一邊示意他隨便坐。
“老朽忝為新加坡華商總商會議員,此次來華夏覲見陛下,實乃懇請陛下發兵南洋以解華僑于水火中啊!”
他一邊說著又要下跪。
韋珣對于他這般伏低做小的姿態很是不滿,面色一寒,怒道:“說了不興這一套,先生再這般作態,朕可要治你的罪了。”
接著又道:“就是爾等這般毫無骨氣血氣才讓幾個洋人官吏侵逼,讓一群拿著刀槍的土著殘殺。”
“但凡爾等有血氣,組織千百子弟,購置槍械保衛鄉黨如何難?”
林推遷被他如此說著,眼中淚光轉動,面露凄苦。
擺擺手,韋珣才緩和了臉色:“先生說正事吧。”
“回稟陛下,自前年我南洋華僑獲得國內槍彈支持,已經在各個聚居之地訓練了民團。”林推遷一邊看著韋珣的臉色一邊急需說道:“兩年來我等鄉黨都依靠著槍械和青壯保得一時安寧。可如今荷夷慫恿勾結土著,動輒六七千人上萬人來襲擾我等。”
“初時我等還能依靠周邊鄉黨奧援抵擋,只是土著亦有槍械,連番交火之下死傷不斷。又因我等不敢先行進攻土著,以至于時常被其包圍在聚落之中,不能外出勞作,生計困苦。”
韋珣聞言沉思了一會兒,對門外喊道:“趙莘!”
門外的趙莘開門進來敬禮,韋珣皺著眉說道:“你打電話叫參謀部的盧性正過來。”
吩咐完之后,他才對林推遷說道:“林先生的來意朕知道了,暫且好好休息一下,朕問訊參謀部一番。”
“陛下,那出兵一事?”林推遷此來就是為了求得華夏出兵,如今韋珣沒有透出絲毫口風,他只能鼓起勇氣問道。
韋珣揮揮手示意他出去,林推遷只好走出書房。
如今已經是1903年十一月,南洋的華僑和荷蘭人、土著人的關系也越來越惡化。尤其是華僑擁有的專業的士兵訓練,又擁有大量的槍支,這一情況更加糟糕。
兩年來無法從華僑身上撈到多少油水的荷蘭人開始鼓動眾多土著部落聚集人馬,又以華僑會侵占他們的土地為矛盾激發點,從以往只是欺壓逼迫變成了圍攻。
門被敲響,趙莘打開門之后盧性正走了進來敬禮道:“參謀部軍情科盧性正前來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