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療養四個月,在觀察八個月的時間,這對待的也太謹慎了,合著他一年的時間什么都不用做了,光養傷了。
“萬一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凡是都需要謹慎對待,更何況這是邪魂師留下的傷勢,更需要謹慎對待才行。”千仞雪的一雙鳳目微瞇,聲音中盡是嚴肅和堅定。
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些莫名不想讓君雪寒離開,而這就是一個絕佳機會,一個光明正大把他留下來的機會。
“可是這……”君雪寒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千仞雪打斷。
“可是什么可是,沒什么可是的,萬一留下什么后遺癥,或是傷勢在復發呢?讓你先留下來靜心調養,你就靜心調養,免日后傷勢在復發,先把上衣脫下來,都已經沾染上鮮血,穿著很舒服嗎?”千仞雪的目光凝視著君雪寒,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
君雪寒聽著千仞雪那一連串的話語,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身上把剛穿上的白衣,又重新褪去。
千仞雪拿著一些瓶瓶罐罐走過來,用手從其中弄出一些藥膏,君雪寒看著千仞雪的動作,剛想說什么,就聽到千仞雪的聲音響起。
“別動,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現在幫你包扎下傷口,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千仞雪在說話的同時,就把手上的藥膏涂抹在君雪寒的傷口上。
[未來的天使之神,武魂殿的少主,如此高傲的一個人,居然親自給我涂藥,我這,我這還真是榮幸之至啊。]君雪寒感覺著傷口上那有些冰冷的觸感,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一聲。
千仞雪聽著心中響起的聲音,身體不由得怔了一下。
自己為什么要親自來做?
等等,他是為了我才受傷的,我做這些只是想感謝他而已。
對,就是這樣!
千仞雪壓心中的思緒,若無其事的幫君雪寒涂起藥膏。
在把藥膏涂好后,千仞雪又開始幫君雪寒包扎起傷口,只不過從來沒做過這些的千仞雪,在包扎時,力道忽輕忽重,弄得君雪寒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氣。
而在倒吸冷氣的同時,君雪寒似乎從千仞雪的身上,聞到淡淡的幽香,這淡淡的幽香似乎像是千仞雪體香。
千仞雪在包扎完傷口后,就把床前的瓶瓶罐罐拿走,用清水洗掉手上的藥膏,而君雪寒則是從魂導器中拿出一套干爽的衣服穿在身上。
房間中,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兩人誰都沒有在提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就仿佛是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