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的家又迎來另一個女賓白小帕。
白小帕知道消息第一時間就給曲朗打了電話,言語中透露出抑制不住的興奮。
曲朗直截了當告訴她,晚上下班兒的時候,可以與自己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培養一下默契感。
白小帕一點兒也沒有扭捏作態,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而且當天晚上就開著車過來了。
曲朗做了兩個簡單的西式點心,白小帕一直強調吃完飯再過來,但曲朗說,他們很多熟悉都要從吃飯開始。
白小帕到的時候,曲朗在大路口迎接她。
白小帕拿了一袋水果,曲朗笑笑接了過去。
兩人就餐的時候,白小帕興奮地問“到底是什么任務夏隊說你會交待給我。”
曲朗看著白小帕清純的模樣,一身潔白的襯衫掖在褲子里,淺灰色的褲子和外面的風衣,搭配得相得益彰。
瀑布一樣的長發在腰間不停擺動,給人以青春向上的英氣。
曲朗覺得有必要讓她有最壞的心理準備,就有些夸大其詞的說“進這個島有生命危險,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白小帕一愣,有些不相信的問“什么任務會危機生命”
曲朗只好把案件的大概情形都告訴了她,白小帕還是不相信地問“至于嗎不就調查嗎”
曲朗看她真的沒有進入情況,就有些失望,但沒體現在臉上,他說“如果這個島的情況和我們估計的是一致的話,那么它的風險就特別的大。”
白小帕看曲朗特別嚴肅就認真的點了點頭。
曲朗接著說“不離島千古末聞的事兒,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如果我們倆有絲毫的蛛絲馬跡暴露于人前,風險都將增加一倍、兩倍甚至上百倍”
白小帕終于知道來情的嚴重性,大膽地點“我什么都不怕,一切都如夏隊說的,全聽你指揮。”
曲朗笑了說“你要是害怕,現在還來得及可以紀楠楠。”
“不”白小帕堅定地說“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名合格的刑警,雖然這么長時間了,我還沒有實戰經驗,但在警耳熏目染,我相信自已終將成為警隊不可或缺之人,不比紀楠楠差。”
曲朗看她吃完了,遞給她餐巾紙說“你的任務就是配合我,做一個合格的新婚妻子。”
白小帕與曲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曲朗遞給她一杯奶茶說“因為你沒有經驗,所以不要有任何的想法,就算有也要單獨匯報給我,不可自做主張。”
“我就是一花瓶擺設”白小帕有些失落地問。
曲朗十分確切地說“對。就是這樣,這也是為你的安全考慮的。”
白小帕終于明白自自的角色了,她有些不滿地嘟著嘴說“我就說嘛,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務也不會交給我原來竟是這樣。”
曲朗嚴肅地打掉她的幻想說“你要是用不以為然的心態進島,那么我們的任務就失敗了一半,那我只能另選他人了”
白小帕看曲朗嚇人的樣子只好改口說“對不起我錯了。”
曲朗緩和了一下語氣說“真不是鬧著玩的,聽說里面出了不是一起人命案,我們大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