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迎著樊可兒的目光,親切地說“這位同學有什么要問的”
樊可兒站了起來,盯著曲朗說“聽說曲先生是從國外歸來的,而且還不到一年時間,這么快就把法律的條條款款吃得這么透,真是讓人佩服。”
曲朗知道她在挑釁,但他依舊溫和地說“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指出來,我所講的東西,必須經過備課和確認才能傳授給同學們,條條款款是應該沒問題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我可以解答,如果我解答不了,還有這么多多才多藝的同學們。”
樊可兒說“我聽說曲先生是國外知名的偵探,而且”
曲朗知道樊可兒對自己的身份做了調查,她是一個為了自己目的,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事的人,于是打斷她說“如果你問與課堂有關的問題,我樂意解答,關于我自己的,我們可以私下說好嗎”
曲朗態度溫和,而語氣卻不容置疑。
樊可兒雖然盯著他,但在氣勢上還是占了下風,她有些不甘心地坐了下去。
曲朗一點也沒受到樊可兒的影響,繼續解答同學們提出的問題,而他的眼光再也沒往樊可兒處飄。
曲朗以為樊可兒會悄悄的離開,但沒有,她一直堅持把曲朗的課聽完。
踩著下課的鈴聲,曲朗拿著資料往門口走,樊可兒沖到他面前說“你就這么無視我的存在”
曲朗看了她一眼說“你如果真的有事可以找我,但你來課堂想做什么”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偵探,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為什么沒告訴我”樊可兒不怕左右學生好奇的目光,直視著曲朗問。
曲朗邊往外走邊說“那是我的國外的職業,與現在有關嗎我現在就是一個講課的先生,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樊可兒被他的話噎住了,曲朗確實也沒說謊。
曲朗走到辦公室,把教案放下,看著跟過來的樊可兒說“你找我有事嗎”
樊可兒說“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
曲朗緩和了一下語氣說“不要做過激的行為,如果那樣,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樊可兒跟著曲朗走了出來,曲朗站在自己的車子前說“你還有什么事嗎我希望我的下一節課,不要再見到你。”
樊可兒說“我們能好好聊聊嗎”
曲朗苦笑了一下說“你說吧,我們聊過多少次了還會有什么改變呢不用問我都知道你要說什么,我明明做不到,難道要騙你不成”
“你為什么接近我”樊可兒有些警惕地問。
曲朗一愣說“接近你這從何說起呢”
“從你的身份說起,你與我巧遇,是不是你刻意安排的”樊可兒看他要上車,趕緊說。
“你疑心太重了,我怎么說你都不會相信的,不好意思,我真有一個特別重要的約會,這樣,你晚上的時候來我的別墅,我們好好聊一次,希望你能夠真的明白,別再鉆牛角尖了。”
樊可兒根本就不想離開,但曲朗說“我不能什么事都聽你的吧而且我是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