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說無論要做什么,都要等他出島內再說,接著他們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付國良還小聲說有好幾個案子等著他呢。
曲朗看時間已經到了九點五十,就鉆進了蚊帳。
蚊帳里的空間實在太小了,他們每天晚上都在如此狹小的空間里,曲朗萬分的過意不去,白小帆到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有一次在外面還說,她現在知道當演員是什么體驗了。
曲朗悄悄告訴她,今天晚上自己要行動,并告訴白小帆一定要警醒,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一定要與他化清界線。
白小帆擔心地看著曲朗,她第一次為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擔驚受怕,她甚至想自己親自操刀
曲朗在半夜一點多的時候,從蚊帳里慢慢竄了出來,他直接滾在地上,他與白小帆早就策劃好了,將屋子中間的不寬的地方用蚊帳的影子遮擋得嚴嚴實實,曲朗就從這條線中進入到了衛生間。
最近有四天的時候,他們由原來的二樓上了三樓,表面上的理由是二樓有點潮濕,其實上三樓就是為了從外面的樓頂上出去。
曲朗早就知道這里哪里有攝像頭,那里是安全地帶。
曲朗穿了一個寬大的雨衣,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他輕車熟路來到這幢別墅的靠海一面,這里面只有電網卻沒有監控。
曲朗用電筆試了一下,果然是沒有電的,于是,他用鉗子將電網剪出一個可容自己的缺口。
此時,萬籟俱寂,曲朗小心翼翼地動作著,他看到這幢樓里沒有一絲亮光,但他也知道,一樓的門衛處,是有人把守的。
曲朗把電網往外拉,自己輕輕探進身子,他不敢停留,從窗戶上直接往上攀爬,到了他認定的,從窗戶的縫隙中透出的光亮分析,他知道電腦一定是在二樓的第四個房間。
曲朗輕輕跳到二樓,在外面看好自己要進的房間,他用手中的設備測了一下,當他將二樓的窗戶用鉤子輕輕鉤開的時候,小球一閃一閃的,曲朗知道,屋子里至少有五到六個攝像頭。
他把自己的臉完全遮住,哈著腰走路,他借著窗外的月光,并沒有發現電腦,他腦子里立刻轉了起來,絕對沒有錯,就是這個房間,這個老板桌上,但電腦去了哪里
曲朗蹲在地上,輕輕拉了一下桌子下面的抽屜,每一個都上了鎖,曲朗在打開第二個的時候,發現了這部手提電腦,曲朗想也沒想就揣懷里了,他又看到很多文字類的文件,想了想也揣到衣服里。
曲朗知道,如果讓他們發現了,自己是逃不掉的,但這里幾乎沒出過什么事,至少在曲朗觀察的幾天里,幾乎沒有一盞燈亮過,亮過的這盞燈,還是五天前。
曲朗原路返回,雖有一點小波折,總體上他覺得還算順利。
曲朗在回到自己別墅屋頂的時候,看到路上竟有兩個人在說話,曲朗想仔細聽他們說的是什么,但無奈離得太遠。
這個時間在一起商量事宜這讓曲朗感覺不對勁,而且他們還真的沖著自己離去的別墅走去。
曲朗站在屋頂上,看他們到底進了那一個房間,但奇怪的是,沒有一間屋子亮出燈光,曲朗想,可能是另一側的房間吧。
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曲朗趕緊進到蚊帳里,白小帆緊張得透不過氣來,曲朗低聲安排著,她用厚的被子將光遮掩住,曲朗趕緊將這部電腦卸了下來,他找到要留下的芯片,然后快速將電腦又裝了起來,他把文字材料全部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后快速轉給夏一航曾經給他的一個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