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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好像是在說“你愛咋著就咋著了,反正我也不能阻止你的胡言亂語。”
曲朗好像沒看到他一樣說“我不能光憑判斷來說事,我必須要把這件事落到實處,于是,我留了一個心眼,覺得王實不可能找知近的人辦這樣的事,那么他要找誰呢一定是無關緊要的,不相識的人。
出門的時候,我覺得這么大的一個柜子,一兩個人肯定是完不成的,于是,我找了蹬三輪的師傅們,跟他們喝了一頓酒,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王實的臉白了,他用手擦著汗,嘴角也哆嗦起來。
曲朗繼續說“那幾個師傅也不理解,說前些日子從這家倉庫里拿出了一個柜子,又放進去一個新的柜子,看樣是一模一樣,但為什么換,我們也沒問。
現在想了,王實當時做的時候,是將蘭婷婷習慣放在格子上的地方,打開了一個口子,他可以輕易地拿到蘭婷婷放在哪里的項鏈,雖然只有幾秒鐘,但如果準備好了,三秒鐘足夠,項鏈拿到手后,胡進東并沒有當時就發現,他的延誤將王實有了喘息的機會。
這件事我找小葉反復核實了,她說蘭婷婷換衣服的時候,至少用了五分鐘,她不停地報怨這件衣服太難穿了,脖子處是緊口的,拉鏈卻在后背腰的部分
我還原一下,當蘭婷婷將美人滴摘下,放在那個格子里的時候,王實早就準備好了,他把假的輕輕放下,因為格子上有金絲絨做底,所以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就算有那么一點點,蘭婷婷與小葉姑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衣服上,所以,這個包掉得無驚無險。
大獲成功之后,當他冷靜下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打開的這個口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圓的,他也曾想把它們還原到天衣無縫,但是不可能,于是,他將柜子中其中打開的那節扔掉,然后按照原來的柜子又打了一個新的。”
曲朗將照片打開,果然,那個四個隔斷的柜子,很顯然這一個是新的,但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胡進東有些沉不住氣了,說“你這個老東西,惦記我的東西竟然惦記了這么多年,趕緊告訴我,項鏈在什么地方馬上給我還回來。”
曲朗沒讓胡進東到王實面前,而是攔住他說“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會給你找到的。”
“項鏈我都拿到手了,用你的話說,我為什么還要殺她呢”王實鬼笑著說。
曲朗不緊不慢地說“整個策劃里,蘭婷婷是必死無疑的,這個謀殺幾乎與你的項鏈案一起謀劃的。
我們想一想,蘭婷婷確實是一個在某些方面不用心的女人,但她可不傻,你設計出的一個又一個陷阱,她慢慢的,因為與你生活在一起,也會有所察覺,一旦她知道了什么,比如,你們的結婚證是假的,比如,你身體的病,再比如,你那兩個并不如你說的那么糟的兒子,蘭婷婷會怎么想
她不可能不聯想到這條要命的項鏈,一旦她想到這里,那你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所以,她必須死,而且,你非常的了解蘭婷婷,知道她的社交是混亂的,甚至是只有異性的朋友,你就大張旗鼓地將你們的照片發在各個網絡的平臺上,很怕別人不知道,一向低調的你,突然高調起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想讓那些對蘭婷婷抱有幻想的,恨之入骨的人也隨著她入島內,這樣,一來可以魚目混珠,二來,如果真有苦大仇深的人替你解決了問題,那就更好了。
胡進東在發現美人滴是假的后,蘭婷婷開始是氣憤的,她一定以為是胡進東的無理取鬧,但她冷靜下來會怎么想一個拿自己東西欺騙自己這是不是太可笑了但美人滴只有你們幾個在身邊,就算是她懷疑小葉姑娘,她也一定會懷疑她背后的你。”
王實竟然站了起來,走向曲朗拍著手說“不愧是我們的大偵探,說我掉包了珠寶,說我殺了人,你還想說我什么我都認,證據呢我問你,證據在哪里你以為你說的話就是一錘定音嗎”
曲朗迎著他也站了起來說“如果沒有詳實的證據,我也不敢妄加猜測,您還是老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我慢慢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