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可我們手頭沒幾個錢呀,要是十幾二十萬我們怎么辦”女人眼睛里的淚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凈。
“別怕,我有兩個同學在沈陽,我找他們一下,就算錢不夠,我也能讓他先住進去。”
曲朗站在外面打電話,實際就是表演,一會他就回來了,說“別急,票已經買好了,我們九點半就出發。”
打麻將的人一個一個上來了,聽說了他們的事,有的拿出十幾二十快的遞給他們,夫妻倆推辭著,最后還是拿了。
曲朗一早就打電話給王錫明,讓他在村口的道上等他。
他們三個人剛一上道,曲朗就看見了王錫明開著自己的車,曲朗一擺手說“趕緊上車。”
夫妻倆早就慌了神,完全聽從了曲朗的指揮。
一路之上,曲朗基本沒與王錫明說什么,到了火車站,曲朗把兩個人從商務車廂送上了車,這才把跟過來的王錫明拉了過來,然后叮囑他接下來要做什么,王錫明一一點頭。
曲朗在車快要開的時候上了車,因為票買的急,就坐在硬座的位置上,曲朗一路之上一直在安慰他們。
八個小時后,車到了沈陽南站,曲朗打了一個車,直接去了指定的醫院。
這一路之上,曲朗一直與夏一航在聯系,他們中間都做了什么,都在微信里一一安排妥當。
到了醫院門口,一個男人迎了上來問是不是找鄭成同學的老鄭緊張地點頭,男人說“醫院說了,他們這里看不了,讓趕緊去北京醫院。”
話音剛落,女人又哭了起來,男人說“不要緊,不是什么嚴重的事,只是沈陽這里不如北京的成功率高。”
三個人只好又往火車站趕,來的男人叫住曲朗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曲朗拉住他們往商務候車室走去。
到了候車室,一個管事的問清曲朗后,將他們三個送到一個封閉的房間,又關上了門。
房間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正是老鄭的兒子鄭成。
女人撲了上來,上下打量著兒子問“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沒有同學跟過來”鄭成也一臉懵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正是學校讓我這樣說的。”
“什么你的腳不是”老鄭問。
曲朗讓他們幾個全部安靜下來,這才說“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是公安局的人,因為我在洼村調查的時候,去的就是你家,我們還是調查出了很嚴重的問題,具體是什么,我不方便透露,但因為我就住在你的家里,所以你們一家人就危險了,我跟你們說句對不起。”
曲朗說完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幾個人沒一個明白的,曲朗只好解釋說“鄭成同學什么事也沒有,但他喜歡打球,有時磕了碰了很正常,我必須讓情況嚴重一點,不然,你們一家無論往哪里跑都會被人家追蹤到的。”
鄭成好像還能聽明白一些,這夫妻倆就完全聽不懂了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們現在干嘛兒子連學也不上了嗎”
曲朗說“正好馬上就要放暑假了,讓鄭成提前幾天也沒關系,我現在特別怕壞人追蹤到你們,所以說你們家人生病了,把你們先藏起來,等案件一破獲,我就讓你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