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國良前腳一走,夏一航就說“他肯定是警覺了,他問我最近有沒有出門,看樣去洼村調查的事他以為那人是我,你信不信,他肯定會派人去洼村調查,一旦發現老鄭家一家人都不在,他是要調查的。”
曲朗點頭,說“我們就是要抓住這個空當把事情安排好,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能全天候的監督他,那樣他堅信對他不利的話,有可能他要溜。”
“他反偵察的能力太強大了,一旦暴露了,他肯定會孤注一擲地往國外跑,現在他還有樂觀心里,就是他背后有人,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肯定跑路,局里已然與銀行聯系了,如果出現大額度資金的調試是會凍結的,現在還沒有。”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趕緊都往回趕,他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如何落實這件事如何收網。
第二天一早,一個智障有問題的女人出現在了洼村的村頭,女人奇丑無比,本來是個大熱的天,她卻穿了一件長袖的花襯衣,手里拿個黑乎乎的饅頭,時不時的咬上幾口。
村里沒人對這類事感興趣,開始還看她在村子里亂轉,有好心的村民還遞給她一碗水,到了中午時分,女人看樣是走累了,就趴在一個小山坡的背蔭處躺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來了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們第一眼就看見了這個女人,他們先進村子老鄭家的小賣部,打聽最近有沒有什么新鮮事,幾個打麻將的人都搖頭,其中一個女人說外面有個女人挺奇怪的,看樣像個傻子。
另一個女人馬上接口說,不光是傻子,我看好像還懷孕了,也不知道是誰造的孽,這樣的女子哪里懂得這些。
兩個男人聽他們這么說,其中一個說“怎么這么巧,你不是今天早上說自己姨家的傻閨女跑了看看去是不是她。”
兩個男人出來了,他們走向那個女人,女人見有人來了,一點也沒害怕,反而露出一嘴的黃牙笑嘻嘻地要吃的。
高個男人問“你是哪個村的要去哪里”
女人一點也聽不懂,反而還伸手喊“拿來,拿來,我要吃。”
另一個男人說“怎么辦,大白天的就”
矮個男人說“管他那事呢,咱們現在越來越不好干了,碰到這么好的一個活,怎么能不做呢”
“那從新村走”
“算了吧,就在這里走得了,這里的人咱們又不是不熟悉,我就不信唯一一次就能出問題。”
“那可說不準,老大讓咱們干什么來了不是調查嗎”
“不是調查清楚了嗎沒什么事,你想,這里咱們都待幾年了,就是老大膽子太小,總是疑神疑鬼的,放心吧,有事我擔著。”
“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出了事別往我身上攬就行。”
“不怕,就是我做的主。”
“我看還是等晚上吧,這女人看樣一時半時也不能走。”
“她哪有準一會兒就跑沒影子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