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幾乎都是山路,藏一個人太容易了,而且定位他的手機,他早就把手機扔在了新村的會展中心。
有人說他不止一部手機,但誰也不知道號碼,說了與沒說一樣。
局長親自指揮此次行動,他對夏一航說如果抓不到付國良,這個任務連一半都算不上完成,必須派足夠多的人手,密切布控,把付國良有可能去的地方全面搜查一番。
洼村里的男人、女人還有孩子,全部被轉移出來,竟然有二百多人,他們在殘破的洼村里竟然生活了三年。
那些被解救出來的女人,大多數都是智障有問題的女人,但也有清醒的,是不過是少數,這些人全部被帶到車上,回市里認真梳理。
夏一航看著黑壓壓的人群,不僅嘆了一口氣說“他是怎么想的竟然利用這樣的辦法賺錢,也真是機關算盡了,他要是跑了,得有多少人不甘心呢。”
夏一航也說“就算挖地三尺也不能讓他跑了,我們眼中的生意奇人,竟然在背地里干著這樣的勾當,實在是說不過去了,我對他的認知完全崩塌了,這還有人性嗎”
不管兩個人如何評價付國良,他們最擔心的還是讓他給跑了,那將是前功盡棄。
曲朗的工作告一段落而夏一航才真正的開始,他對曲朗說“后續的工作實在太繁雜了,多得數不過來,而且我們派出武警在洼村地毯式的搜查,你知道,洼村廢舊的屋子太多,所有人員都派駐下去,現在分析付國良就藏在某一間小屋里。”
曲朗問“至少要搜查幾天”
“三天足夠了,但很怕他負隅頑抗,聽他手下人說他還有槍”
“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曲朗覺得自己應該幫一下。
夏一航說“不了,你幫的忙夠多了,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案子我也想不到他的頭上,只是,我們可沒報酬給你。”
曲朗笑了,說“這次算是公益免費,事關付國良,我其實更想洗清他的嫌疑。”
“誰說不是呢,看樣我們的愿望落空了,他該怎么辦呢”夏一航憂心忡忡地說。
“他自己種下的因,苦果只能自己咽了,最好他的妻子別卷入其中,這樣,至少他的家庭孩子難說。”
曲朗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王錫明興奮地匯報說最近幾天他們偵察了幾個小案子,曲朗說“違法違規的事一件也不許做,這是咱們工作室的原則。”
王錫明笑說“這個不用你說的都知道的,只是一些簡單調查的小案子,完全在規定之內。”
曲朗接過資料仔細看了起來,王錫明本來想親自匯報來著,看曲朗認真的樣子就悄悄躲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