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點四十,曲朗準時坐在去往北京的某次快速列車的軟臥中。
曲朗將簡單的行李放好后,就準備洗漱去了,同屋只有一個女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兒,背對著她躺在床一直打電話。
曲朗進來的時候她就是如此,連頭都沒回一下。
曲朗回來的時候,弄出些響動,女孩兒終于回頭了,很不友好的白了他一眼。
女孩兒長很還算漂亮,只是壞脾氣影響了美觀,曲朗也沒心思理會她。
列車啟動了好一會了,曲朗拿起一本書漫不經心的看了起來。
女孩兒還在打電話,聲音不高,態度惡劣。
曲朗有些累了,將被子放在“床頭”,閉目養神。
女孩兒突然暴躁起身,拿著電話大聲起來“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可以反悔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你是想讓我難堪嗎”
對方不知說了什么,女孩兒氣憤地說“我告訴你佳佳,不要太任性了,”她站了起來,在屋子里來回走動著“你給我聽好了一切都按我們原來說的做如果你想反悔,你想好后果,我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曲朗特別反感地看著她,心里想,本來放棄飛機選擇火車,就是想讓自己靜一靜,沒想到卻碰了這么一個“室友”,看來想睡個好覺的可能性都要泡湯了。
女孩兒越說越氣憤,突然把手機扔往床一扔,手機被拋到壁,發出很響的聲音。
曲朗終于有些忍不住了,迎著他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要干嘛”女孩兒問。
曲朗說“你影響我休息了。”
女孩兒不以為然的說“這又不是你家這可是公共場所。”
曲朗不想與他再起爭執,于是把書放到一邊背對他躺下去。
女孩兒不滿的丁丁當當走了,可能是去洗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回來了,又把屋子里弄得四處帶響。
曲朗覺得自己不能被動忍受,如果這樣,這一宿就甭想消停了,于是他站了起來,對正好路過的列車員說“我要換間,這里太吵了。”
列車員開門進來了,看了一眼女孩兒說“大家相互體諒一些這是高級軟臥車廂,每個房間只有兩個人現在都滿了。”
女孩兒一聽要換房間,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兒說的,就非常不滿的說“他剛才也是這樣現在怪我了。”
曲朗沒有辦法辯解只好拜拜的手說“算了,將就一晚吧。”
列車員還想說什么,曲朗身子朝里躺了下去胡亂的把被子蓋著身。
列車員離開了,女孩兒沖著背對她的曲朗說“大叔哇,你別晚動了壞心思,那可是犯法的。”
曲朗呼的一下坐起來,狠狠瞪著女孩兒一眼說“你要是這么說話我現在就敢告你,”
女孩兒擺擺下吧說“算了算了不跟你老年人計較。”說完又開始打電話。
曲朗聽他這么說話,嚇出一身冷汗,他想這樣的女孩兒什么事都干的出來他急忙筆起來從文件包里掏出錄音筆打開,放在吃飯的小桌。
女孩兒的聲音忽高忽低,曲朗認真聽了一下,覺得這里面真的有同題,她好像一直在威脅對方。
曲朗分析了一下,好像她們共同制定了某件事,而對方反悔了她在一直逼迫對方重回計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