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終于說“我們不熟,你跟我講了你的故事,我發現你是一個特別能保護自己的女孩兒,好像用不著別人關心,再說了我們只是路人,反倒是你說的毛佳,我覺得是個需要保護的女孩兒,如果你們是真的姐妹,你要好好保護她。“
聽曲朗這么說,程遙遙有些難為情地說“我只是想把氣氛搞得輕松一點,你沒覺得你這人有些古板嗎”
曲朗吃了兩口眼前的菜品說“我是怎樣的人我自己帶著,我們只是萍水相逢之人也許只有這一面之緣。”
“我認定你了,想要你幫我,我是必須告的。”程遙遙也很認真地說。
曲朗看著她,想著要怎樣把話說出來還不傷她,程遙遙是個敏感的女孩兒,雖不善解人意,但對別人的動向還是觀察入微。
“你是不是并不想幫我怕我沒錢付”程遙遙噘嘴道。
“就算你有錢我也不打算接,因為我根本就不是律師,在火車的相遇是偶然,就隨便說了一個。”
程遙遙轉了轉眼球,有些不相信地說“不可能,我看你特別懂專業知識,說你不是律師我怎么都不信,那你能給句真話嗎到底是做什么的”
曲朗猶豫了一下說“我在大學教書。”
程遙遙立刻搖頭說“我不信。”
曲朗拿出自己的工作證,遞給她說“這個是真實的。”
“曲朗,政法系課座教授”程遙遙接過證件輕輕地念了出來。“原來你是警察”證件有警察的印章,程遙遙疑惑地望著他。
曲朗只好點頭。
“好像也行的,你如果真的是警察,那你更要幫我了,我是要報案的。”
“你報過嗎”
“當然,但第一次報案的時候,我沒有一點經驗,人家根本就沒立案,他們也像你說的要有充分的證據。”
“現在你有了嗎”
“毛佳的自殺不算嗎”
“就算是死了人,我們也要知道自殺的原因,你總是憑著主觀的方式太”曲朗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特別愛惜自己名聲的女孩兒,尤其是那天晚的一抱,讓曲朗對她的好印象蕩然無存。
“我怎么覺得你對我沒什么好感”程遙遙說。
曲朗聽她這么說,也不想再與她糾纏過多,本來他是想仔細打聽一下毛佳的具體情況,看她扯東扯西的,就越來越不耐煩了。
“我怎么都覺不出來,你對騷擾的概念,你是一個特別傳統的人嗎無論是說話還是行為,我都覺得你挺超前的。”
曲朗把話說的夠含蓄的了,但程遙遙也不是傻子,她立刻不滿地說“你的意思是說我特別開放對嗎”
曲朗也豁出去了,點頭說“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