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希望在鄭春梅的案子上,要夏一航給自己一點信息,但夏一航就是不肯說,他說“我要是說了某些事,你的興趣點就消失了,再有,這也是我的分析,對于不對我也不知道,所以,一切都要你自己去品,至于你說的騷擾案,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知道的。”
曲朗突然就什么話也不想說了,他看著夏一航,覺得人生真的是沒有虧待于他,想當年,自己在國外求學的時候,就是他資助的自己,現在依就如此。
他突然想了起了付國良。
“你說國良如果不是這樣,咱們三個現在”
夏一航立刻擺手說“真的不能再提他了,我有時也特別矛盾地想起他,一想到他就會想到他對梅婭婭做的那些事,我就恨得我要是早就知道是他的所為,你想想,梅婭婭能受這么大的罪嗎一想到這里,我的心就疼。”
曲朗何嘗不是如此。
“這都幾個月了,我跟梅婭婭沒有一點聯系,天天看她發朋友圈,感覺還不錯。”
夏一航點了一顆煙說“她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還不知道嗎,心高氣傲,現在憋在一個小山村里,算了,苦中作樂吧。”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她”
“別了,那樣她更自卑。”
“如果你沒跟紀楠楠結婚,你能娶她嗎”曲朗一直想問這個問題,梅婭婭愛他,當年在大學的時候就不是秘密,而夏一航自己承認喜歡過的人,也只是梅婭婭。
夏一航絕望地搖了搖頭,說“要說我在乎付國良所做的一切,那不真實,但一想到這些年我就恨自己,我們要是真的在一起了,我不會快樂的,贖罪的心理太重了,好好一個女生,就因為喜歡我而毀了。”
“怎么那么多的女孩兒喜歡你呢我比你差在哪了在美國的時候,還真有洋妞追求我,那是他們開放的個性,回到國內,怎么我這款不吃香了呢我聽說你只要去大學講課,那些無知的女娃娃們,就被你迷得找不到北”
夏一航開心地笑了,說“這你就不懂了,我是真的不近女色的男人,越是這樣越招女人喜歡,男人的眼睛透露了內心,比如你這樣的,雖然表面裝得正人君子一般,內心渴望女人不,是愛情渴望得火燒火燎的,女人是什么她們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動物,早就把你的內心了解得一清二楚”
曲朗氣得不知說什么好,不服氣地問“你是正人君子別人不知道,你還瞞得了我是誰在大學的時候,拿著某某明星的圖片還是海報來著,對我說迷得都快吃不下飯了”
夏一航嘆了一口氣說“真的不能把發小留下,我要是當了頭頭,第一個滅口的就是你們。”
兩人相談甚歡,紀楠楠敲門進來了,說不早了,還是回去吧,明天還要去外縣,曲朗問是不是又出什么大案子了夏一航苦惱地說“和你一樣,有的時候也是雞毛蒜皮的小案子,但里面有大人物,這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