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坐回到自己車子里的時候,感覺眼見都不能為實嗎他眼中的鄭春梅就是一個胡攪蠻纏的潑女人,怎么突然間變成了一個俠客一樣的人物,而且還足智多謀,聽那位工作人員說,她調到婦聯之前是在婦聯的另一個部門,但對鄭春梅也是如雷貫耳,尤其是她丈夫成了副行長之后。
她也是聽別人說起的,說鄭春梅的丈夫叫李國利,他們結婚的時候他只是銀行的一個窗口的服務人員,鄭春梅當時也只是下屬企業的一個團干部。
鄭春梅的升遷之路可謂一帆風順,每升一級,她老公就跟著升半級,后來鄭春梅成了婦聯的科室主任,李利國則是信貸科的科長。
本來鄭春梅應該比她退下來早一年就應該退休,聽說就是為了自己的丈夫再上一個臺階,她愣是頂著各方面的壓力,又苦苦熬了一年,丈夫終于升上了副行長,她才安心退下來的,這樣一個女人,怎么可能要離婚呢
難道是李利國出了問題在鄭春梅退下來這三年里有了花邊新聞鄭春梅一氣之下想把他搞臭
很多男人都如此,不管女人如何的掏心挖肺的對你好,到了一定時間,他們膨脹了,想用錢了事,而女人偏偏不信這個邪,她們才不甘心把到手的幸福轉手他人,然后抱著錢在夜里獨守空房的哭。
如果這么說的話,有些事就通了,鄭春梅肯定不是一個善罷干休的女人,如果李利國真有什么事,她是不會干吃啞巴虧的。
曲朗覺得現在下結論,一切都為時尚早,自己真的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女人和男人。
曲朗跟蹤鄭春梅的第三天,她終于在來到公司后,沒有直接回家,這兩天他天天往工作室跑,聽王錫明說那些材料一點作用都沒有后還不死心。
王錫明讓她把資料帶回家她也不肯。
曲朗問過王錫明,那些資料到底是什么,王錫明有些生氣地說“她就是耍我們玩呢,這些都是銀行早些年辦理附助產業的一些票據,可能是她老公分管的。”
“附助產業”曲朗有些不明白。
王錫明解釋說“就是銀行現在不也實行辦理自己的一些店面嗎原來的一些輔助材料都是從其它企業進的,現在銀行早就把這些活攬到自己手里,成立了一些如銀花、銀星之類的銀行專用品。”
曲朗點頭,這才明白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說道。
曲朗跟著鄭春梅車子的追蹤器,發現她來到一家頗具規模的美容院。
曲朗把自己的車子停得遠遠的,他看著金色的招牌想,這個女人能夠出現在這里,應該不像她平時表現的那樣如此節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