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聽曲朗這么說,特別的興奮說“要是你能把他攻下來的話,我們就要看見曙光了,你可要知道,只要能開那么一個小小的口子,咱們就能省下老了事了,拜托了。”
曲朗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說“這個人呀,你是不了解他,他是一個特別有主意而又內向的人,他要是不想說的事,你很難從他嘴里撬出任何問題。”
夏一航認真地說“不管怎么說,這是一個契機,不去試試怎么知道再說了,你都多少年沒見他了,人的習性是會改變的。”
“你剛剛不還說他是死心不改嗎怎么一說到我去就要改了呢”
“你們不是同學嗎小學同學的情誼多深厚呀。”
“算了吧,要是深厚還能二十多年不聯系”
“說的也是,反正你要去試一試,值得的。”
“他被判了幾年”曲朗覺得這個挺關鍵的。
“好像還沒最后判,要是判,時間不會短,十年起底。”
“噢,還有這事,如果”
夏一航馬上明白了,說“如果他能把所有的事都說出來,可以算是立功了,判是免不了,但能減少至少一半。”
曲朗說“好,你馬上辦手續,我立刻就去。”
因為有立功這一說,曲朗的心里還是有了一絲絲的希望。
曲朗第二天就拿著相關手續見到了二十多年未曾謀面的老同學柯少波。
曲朗別說在大街上認不出他來,就是在自己的眼前,他依然沒有看出來,雖然他也只有三十一歲,但蒼白的臉,一臉的憔悴,曲朗的到來他也一樣沒有認出,也許是在這特定的環境下,也許他的心情更為復雜。
曲朗從包里拿出一袋方便面,他知道這里連這個也吃不上,但苦于沒有熱水,柯少波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當著他的面大哭嚼了起來,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如今卻淪落到這個地步。
好不容易把這包面吃了,曲朗遞給他一杯自己帶的礦泉水,柯少波咕嘟咕嘟一瓶都喝了下去。
“你怎么來了”到底還是柯少波自己先問的,因為曲朗實在找不出什么話題,難道問他是怎么進來的曲朗覺得問不出口。
“托朋友吧。”曲朗盯著他說“我真不知道你出事了,前幾天幾個人找到我,說要小學同學聚會一下,我這才打聽到你,結果真沒想到。”
“你是為了這個來看我的”很顯然柯少波是不相信的。
曲朗覺得他們倆真沒有這個交情,說一些虛的話也真沒意思,就說“我是受公安局一個朋友的委托,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知道我們倆個是同學,這才讓我過來看看你,也想知道這里面到底有沒有什么可以幫你的。”
“我想起來了,你有個好哥們好像姓夏,他現在在刑警除,而且是頭,他審過我。”
曲朗點點頭,發現柯少波說到審自己的時候,還是滿臉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