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假裝不高興地說“你借就借唄,還找了這么多的借口,另外,她可不是我的未婚妻,你要再這么說我可跟你急,她也會生氣的。這么危險,你一定要保重自己也保重她。”
夏一航嘲諷地說“怎么了這么關心她怕她有危險那我就不借了,我帶著她,她還會有風險嗎再說了,次去不離島嶼,她的行為不是也證明了她是有實力的嗎放心吧。”
曲朗又叮囑了一些在夏一航看來的廢話后就掛了電話。
曲朗這才轉身進了自己的車子里,他剛啟動車子,突然發現遠處拐彎的地方進來一輛自己熟悉的車子,他趕緊把自己的車子藏在一顆樹的后面。
竟然是鄭春梅。
這事有意思了,在要審案的關鍵時候,她來這里做什么難道是與柯少波串供嗎曲朗見柯少波,表面看很容易,其實是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才能見到的,這里不是監獄,在規定的時間里就可以見,現在是審查階段
曲朗不打算走了,他看著鄭春梅下了車,徑直進到里面,他把車子開到一個更隱秘的地方,這才掏出一顆煙,并記下了時間。
過了半個小時,鄭春梅出來了,遠遠的看不清她的表情,反正很快就把車子開走了。
曲朗這才把車子返回看守所。
他進到里面說自己落下了一支筆,里面的人員去會見室去找,曲朗沒話找話對門口的門衛說剛才看見一個女的進去了,好像自己認識,只是沒看清。
門衛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望了一眼外面說,嗯,是一個姓鄭的女人,他是來看所長的。
里面的警衛回來了,說沒找到任何東西,曲朗摸了摸口袋說那是落在什么地方了呢嘴里感謝著,人也就出來了。
來找所長曲朗知道這里面的事太復雜了,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簡單,如果鄭春梅常常能如履平地一般來探望所長或是柯少波,那柯少波什么也不說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不說曲朗接下來如何調查這起案件,再說夏一航,他第二天就與白曉帆打扮成情侶的模樣,通過某些人,取得了城中城的金卡。
夏一航特意借了一輛高端大氣的跑車,還與白曉帆反復演習了他們要面對的所有問題,他們是新人,注定要引人注目。
車子在導航的指引下,很快就來到這個讓人挺神秘的地方。
這個地方有一個老土的名字范屯。
坐落在梅瀾江的最北端,也就是說梅瀾江要想出城,這里有一條必經之路,這里有好幾個岔路口,有立交橋也有環形橋,說明這個路口是對外重要的出口。
下了立交橋,車子就進入到了范屯。
“你說良行長真的能待在這里就算這里是安全的,長期下去也不見得安全,何況現在都三個多月了。”白曉帆問。
“他不是想待在這里不走,而是行動有些晚了,暫時出不去了,他要想換個身份再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關鍵是現在的火車和航空檢查太嚴,而且現在我們在這幾個地方死看死守,不讓任何一個人落網。”
白曉帆很顯然是不同意他的說法的,她說“現在弄個假的東西不是一件難事,尤其像他這個級別的,他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做完不想走”
夏一航不認可地說“什么事能有生命更重要命都沒了,這些還有什么用”